王氏絮絮叨叨着,“老天爷啊,这……这是从未想过恩荣啊。”
林晟瞧着妻子这高兴样子,便说:“这都是陛下恩赏,他赐给们个女儿,们才有如今这些光耀,你可不能忘。”
“知道,知道。”王氏掩着嘴悄声道:“那陛下是何时下诏书啊?”
“约莫要等到纤纤产后,等有孩子便方便。”林晟顿顿,说道:“如今这升官加爵不就是陛下在给纤纤铺路吗?”
王氏点着头,中肯道:“外人都说陛下冷心冷面,可看们这位陛下是最情深不过。”
“咣当”声,沾血剑摔在地上,贤妃呆滞地看着眼前切,郁北黎沾血手捏住她脸,她尖叫着挣扎,却听皇帝阴沉道:“贤妃,你因嫉妒便要谋害朕皇嗣,如今还企图弑君。”
他微微挑眉,扯开嘴角,那笑成贤妃生噩梦,“胆敢伤害纤纤人,岂会让你这般舒坦?”
他说完这句话甩开手,贤妃跌跪在地瑟瑟发抖,皇帝转身宽大衣袍下手臂淌下血,他来到塌前轻轻扯开覆在纤纤眼上绸缎,四目相对,郁北黎心中戾气缓缓消散,他抬起手圈住纤纤腰,身体与之贴合,脸埋在纤纤身上,深深吸口气。
纤纤难得没有出声,他任由郁北黎抱着。
贤妃事掀起场巨大波澜,她被打入冷宫,其下孩子被养到别处,家中父兄也都遭到不小影响,弑君这种事可是要株连九族,降职罢免已是庆幸。
七月夏,宫内开始准备着去南海行宫避暑之事。
说来也是奇怪,往年皇帝都是不紧不慢,今天却是催促好几次,硬是把出行日期都提前两月,还要把正怀着婉妃也给带上。
怀孕女子本不该随意走动,可这婉妃说来也真是让人觉得稀罕,太医诊脉这多年以来,还是头回见到脉象如此强健,又看婉妃每天吃吃喝喝精神比
短短两月,朝堂局势瞬息万变,整个冬天冷冽让人胆颤,而在这可关口,却有人倒还是稳稳站着,时不时还会被皇帝召见叙谈番。
林晟又次升官,回到家中招来王氏,晚间王氏替他更衣,睡于塌上时他看着床帐冷不丁道:“纤纤可能要当皇后。”
王氏正酝酿着朦胧睡意,措不及防听见这句,下子睁开眼,抬起手猛地拍向林晟,林老爷声痛呼,被这下拍打着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没,捂着脸也坐起来,低声道:“你这是怎回事?”
“……太兴奋,时没留心。”王氏深呼两口气,凑过去,眉间难掩激动,“真……这是真?做皇后那是什?”
林晟瞥她眼,“诰命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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