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盯着季越东发好会儿呆,像是受到诱.惑,他缓缓伸出手,手指顺着季越东鼻梁隔着空气抚摸。便在这时,司机突然喊声,而后车子猛地刹停,季舒身体往后摔,季越东睁开眼把拽住他手。
透过窗户旁侧看去,些汽车碎片陷在泥泞里,有个满身是血人呆呆地站在山坡上。季越东看眼,便蒙住季舒眼睛,导游说这里是车祸高发地段,所以要格外小心。
覆在眼皮上手掌干燥温热,指关节分明。季舒握住那只手,他手指纤细白嫩,微微蜷曲。季越东低头盯着季舒手,脆弱易折。
季越东松开手,季舒睁开眼,他问:“刚才怎?”
季越东瞥向窗外,“有场车祸。”
在阿布扎比转机,到达内罗毕是下午,季舒可能是累,没精打采蜷在车里。车子经过会展中心时,指着窗外草坪上大树让他们看。季舒掀开眼皮,看到挂满树梢秃鹳。他打个激灵,惺忪睡意清醒。
旅途劳顿,到之后,他们直接回酒店。两个相邻房间,只住晚,季舒到房间后早早睡去,季越东后来叫他去吃饭,他也没醒来。
直睡到第二天,季越东过来叫他,季舒还在穿衣服,他套上短袖,没穿裤子,跑跑跳跳去开门。季越东重新把门合上,站在门外,看着虚掩缝,他说:“穿好衣服,收拾下,在酒店大厅等你。”
季舒愣愣地看着合拢房门,他没想到季越东就这样走。心里急,他上前把门拉开,探出头看去,只看到季越东走进电梯身影。
季越东在楼下等,昨天夜里似乎下雨,从窗口看去地面都是湿。他走到门外,晨雾沉沉,吸入都是湿冷空气。
季舒觉得季越东兴致
季越东等十来分钟,季舒就下来,推着行李箱,白色短袖和姜黄色到膝盖短裤,他走到季越东身边,喊声。季越东回头,对他说:“走吧,退房已经办好。”
他接过季舒行李箱,两只手推着两个箱子,肩膀上还背着大包。司机等在外面,当地导游蹲在车边抽烟,见到他们来,便立刻站起来,打开后备箱,帮着季越东把行李放进去。
因为夜雨缘故,路面很滑,车子开得缓慢,花四小时才抵达阿布戴尔。
路上没什可看,在山区,到处都是泥泞,季舒睡回笼觉。早晚温度还是偏低,隔几小时后,气温就逐渐升高,他被热醒,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上盖着毛毯。
季舒抓着毯子,微微侧头,便看季越东头磕在车窗上,他也睡着。这段时间工作压榨着季越东身体,让他瘦很多,脸颊轮廓越发明显,侧脸就像是那种包裹在高定时装里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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