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拿过手机给纪肇渊拨个电话。纪肇渊正在写恋爱日记,看到来电并没有接起,他想想,在本子上缓缓写道:【不止是不顾切,是盲目到义无反顾。】
他合上本子小心放在枕头下,然后给楚九歌回过去,“怎?”
“圣诞老人~”楚九歌
“不信,”楚九歌咋舌,他笑着搓搓额头,“你现在真是连说谎都不打草稿,你以前多实诚啊,句句话直白得让人想揍你。”
“是真,”纪肇渊在他唇边摸下,直直望进他眼睛,“能感觉到你从答应母亲之后就不开心。”
楚九歌是真惊到,他哽下,“怎,怎做到?”
“因为在意你,”纪肇渊轻轻亲下他梨涡,“数据积累多,自然能看出波动异常。”
楚九歌突然就释怀,他静静看着纪肇渊眼睛,里面倒映着独无二同时在他看来是也是最好最好感情。
许多人,除收养它路人以外,每次都是短暂又盲目,就如同花瓣上稍纵即逝晨露,太阳微微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结局让楚九歌愣下,他问道:“这次结束?”
“嗯!”纪西瓜重重地点头,然后眯眯眼睛,“帅九九,困,先睡觉。”
“晚安。”楚九歌帮她熄灯,轻轻带上门,和纪肇渊起出去。
他靠在客房门口,瓮声问纪肇渊:“很盲目吗?”
“可能大家觉得不顾切就是盲目吧,这想也不算什坏词。”楚九歌笑道,“四年而已,就是委屈你。”
“四年而已,不介意。”纪肇渊抿唇微微上提,拧开客房门把他推进去,“睡觉吧。”
房门在楚九歌背后缓缓关上,他长舒口气,心里却暖乎乎。纪肇渊话就像童年时陪在他床边小熊,让他再无恐惧,坚信即使这世上真有恶灵,在他睡着时勇敢小熊也会帮他赶跑。
他铺好被子爬上床,刚抬头就突然跪在床上笑起来。
纪肇渊竟然在他床头也挂只袜子……楚九歌挑眉,心想幼稚就幼稚吧,反正自己不就是他五岁橙子宝宝。
纪肇渊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又认真地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所有人都说是puppylove,”他踢踢脚,负气说道,“上次你和林昱谈话时候躲在旁边偷听,听到他也说是puppylove。”
“每个人立场不同就会得到不样答案,”纪肇渊转个身,和他靠在起,“旁观者清是种可能,但同时他们也无法感同身受。”
楚九歌笑起来,捏捏纪肇渊手上戒指,“大宝贝,那你看时候是旁观者清还是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纪肇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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