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不发语,默默地递给盒药。
药品与烧酒样,不,甚至是比烧酒更可恨更肮脏东西——当深切体会到这点时候,已经变成个彻头彻尾瘾君子。真是无耻之尤。为得到那药,重又开始仿制春宫画,并且与那家药房残疾老板娘建立种真正称得上丑恶关系。
想死。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去死。已经回不头。无论做什,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只会丑上加丑,避坑反而落井。已不配奢望骑自行车去瀑布游玩之类事情,唯有在污秽罪恶上不断堆叠卑劣罪恶,让苦恼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想死,只有死路条,苟活下去便是万恶之根源。——尽管仿佛钻进牛角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这种念头,却依旧身不由己地频频往返于公寓与药房之间,活脱脱
“所以说嘛!自打用那种药,就直滴酒未沾啊。多亏它,现在身体状况好得不得哩。可不想自己永远只能画那些下三流漫画,从今往后,定彻底把酒戒,调养好身体,发奋钻研,定要成为个伟大画家!眼下正是最关键时刻,所以拜托你,当求你啦。让吻你下吧!”
老板娘扑哧笑起来:
“你真让为难。要是真上瘾,可不管哦。”
她咚咚咚地撑着拐杖,从药品架上取下那药,说道:
“不能给你整盒,你会马上用完。给你半吧。”
害怕不安,对药物需渴变得越发厉害。
“求求你,再给盒!月底定会付钱。”
“钱嘛,什时候付倒都没关系,只是警察管得很紧呢。”
哦,原来四周始终围裹着某种浑浊而灰暗、见不得人可疑气氛。
“那就请你无论如何帮搪塞过去,求求你,夫人。让吻你下!”
“真小气。算,就半吧。”
回到家里,立即注射针。
“不痛吗?”由子战战兢兢地问。
“当然痛喽。不过,为提高工作效率,就算不情愿也得这样做啊。这阵子精神不错吧?好,开始工作!工作、工作!”兴奋地嚷着。
有几次,还深更半夜跑去药房叩门。老板娘身上裹着睡衣,咚咚咚地撑着拐杖出来开门。猛地扑上去,抱住她,吻她,同时还装出副痛苦欲绝涕泣状。
老板娘登时羞红脸。
赶紧趁势央求:“假如没有这药话,就完全没法像模像样地工作。对来说,那就像是强精提欲激素样。”
“那还不如直接注射荷尔蒙好。”
“你别拿寻开心。反正要借助酒,没酒话就得靠那种药,否则真没法工作。”
“酒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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