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啊,你就帮他促成这桩婚事吧。”
“靠个人不行,希望你也能帮帮忙。等下就要代替大隅去女方家提亲,想问你这里有没有大隅最近照片。得拿张照片给对方看。”
“最近大隅很少写信给,但若三年前他从北京寄给照片,倒是有两张。”
张是远眺紫禁城侧脸照,张是以碧云寺为背景、穿着中国服立身照。将这两张照片交给山田。
“这个好,头发看起来也比较密。”山田首先注意头发。
声,不,他对说谢谢。大隅去中国第五年,即今年四月中旬,忽然发封电报来。
“汇上○,请代为下聘并筹备婚礼,明天离开北京。大隅忠太郎。”
同时收到电汇百圆。
他去中国已五年。这五年里,们直保持书信往来。根据他信上所言,古都北京真很适合他个性,很快他就在北京某大公司上班,并能完全发挥他能力,致力于促进东亚永久和平。每当接到他如此自豪来信,便愈发尊敬他,但还是有故乡老母般愚蠢父母心,尽管得知他伟大抱负深感欣慰,但另方面也提心吊胆,总希望他不要三分钟热度,希望他能不厌其烦地长久持续下去,也请保重身体,绝对不能碰鸦片。因此也对他说这种现实且扫兴关切话,他可能很不是滋味,之后来信就变少。去年春天,山田勇吉来找。
那时山田勇吉在丸之内某保险公司上班。他也是们大学同学,个性比谁都怯懦,们总是抽他烟。他不仅对大隅博学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很照顾他日常生活。没见过大隅严父,听说是个秃头,独子忠太郎也继承严父特征,大学毕业后,前额便开始秃。男人随着年纪渐长,前额开始秃是理所当然,没什好大惊小怪,但大隅明显比其他同学早秃很多。而早秃也成为大隅抑郁寡欢原因,有次体贴窝心山田勇吉实在看不下去,脸正经地建议他:“听说将松叶绑成束,去扎秃掉部分,会长出头发。”反倒被大隅狠狠瞪眼。
“不过,可能是光线关系,拍起来才比较密。”没自信。
“不,应该不是。因为听说最近已经有好药,意大利制
“帮大隅找到新娘!”山田久违来到家,紧张兮兮地说。
“没问题吗?你别看大隅那个样子,他可是很挑。”大隅是大学美学系毕业,对美女鉴赏眼光很严格。
“把照片寄去北京给他看。结果他回信,定要这个女孩。”
山田从西装内袋掏出大隅回信,却说:
“不,这信不能给你看。对大隅过意不去。因为信里也写些感伤、暧昧事。你就自己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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