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他回到父母身边过节,谎称自己仍然在工作。
看不出来,这劣货还是个挺要面子人。
转眼就到春节后,寡寡欲欢奚星伶提起行李回到自己租住小公寓,他开始向各个公司投简历。
每次去面试,面试官都问他:“为什从韩氏辞职?”
众所周知,韩氏是本市最好
电话被拉黑,所有社交软件也被拉黑,奚星伶现在想找韩聿白,简直比登天还难。
“鼻子怎回事?”钱小圳突然注意到,奚星伶鼻梁上贴着创可贴。
“这个啊,二少踹……”奚星伶摸摸自己鼻子,他很伤心地说:“他为什要这样对?以前明明跟说过,他永远不会动手打……”
想到以前甜蜜,奚星伶哭得更伤心,他简直崩溃。
钱小圳无语,他很无奈地说:“现在这晚,明天还要开店,是不可能陪你通宵,你自己个人慢慢哭吧。”
这样个难民,叫别人怎收留嘛!
真是,只能暂时叫男朋友去别地方住。
“谢谢小圳……”奚星伶哭唧唧地走进好朋友公寓,他失魂落魄地倒在沙发上继续哭。
“连个住地方都没有,你他妈这是直接被赶出来?”钱小圳啧啧道,那韩二少也太狠吧,分手后竟然把车房全收回去,吃相简直难看:“那你那些名牌包包衣服呢?也都给你没收?”
奚星伶呜呜地说:“没有,交给中介帮卖,毕竟现在没钱,又没有工作,不想回家啃老……”
“……”奚星伶也似乎知道自己这样很扰人,他闷闷地止住哭声,却没能止住流个不停眼泪。
李冬看见他个人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沙发上,那副失魂落魄伤心样子,心里不是毫无波动。
只是人生不可能帆风顺,没有谁可以陪伴谁度过所有难关。以后日子还是要靠奚星伶自己走过来。
他看到最后已经沉默下来不想说话,只想等到书本结束……
画面转,奚星伶拿到中介给钱,他搬出好朋友公寓,自己在偏僻地方租不贵房。
“你怎那惨?你这是造什孽呀?”韩二少才刚刚给他开完生日Party,过没几天就这样,而且不是第次,这种反复无常真是让人恐惧。
那句话怎说来着,爱你时候把你当宝,不爱你时候把你当成坨屎,恨不得水冲你。
现在奚星伶就是那坨屎,他哪里还有Party上光鲜亮丽,现在只是个没人要可怜虫。
“也不知道,根本就没有做什……”奚星伶嗓音嘶哑地说,他这几天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死活都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哪里做错。
想去问问韩聿白,对方却非打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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