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身体往旁边倒去,像具死尸样侧躺着。
“老四?”冯满堂看见他动不动,只有手指间烟在袅袅缭绕:“唉。”就这情况还说没事,明明就是难过得要死。
“老武真是,害人不浅。”傅昌殷说:“要是当初不是他刻意……老四也没往这条路上走。”
冯满堂心里戚戚地想,老武那人,就是好胜心强。
当初老四那出色,他从国外回来之后,整个京城为之轰动,有谁不知道‘江怜南’这个名字。
李冬找出套睡衣,他洗个舒服热水澡,然后躺上床把眼罩戴上,打算睡个觉。
这个点,猫耳朵清吧,江怜南、冯满堂、傅昌殷,三个人都在。
三个样貌出众,气质斐然成功人士,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
安慰和劝解话,已经说箩筐,但是没有卵用。
被另个兄弟渣十几年兄弟,这两天对他来说太难熬,整个人就像死球样,行尸走肉。
他自己提起不大行李箱,走进陈武侯家。
这个家不出意外,他以后也不会常驻。
学校有寝室,再者,新娘带着肚子住进来,也不方便。
李冬在二楼选间客房,把自己行李搬进去,他边思考边整理,然后口袋里手机又响。
是陈武侯,他接起来:“爸。”
而那时候陈武侯生意失败,损失陈家半壁江山。说句实话,要不是江怜南和几个兄弟鼎力相助,陈家能不能挺住还是两说。
那段
冯满堂说:“老四,武哥这些年对你怎样,们心里清楚,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之前对江怜南那暧昧,让大家认为他们最终会成为对。
“唉。”傅昌殷靠在沙发上,他神情惆怅地抽着烟:“这事儿们也很难办,你俩手心手背都是肉,该参加婚礼,们还是得参加……”
冯满堂瞪他眼,这种时候提婚礼,嫌不够刺激怎着?
拿到请帖那天都疯,把自己折腾得跟鬼样,到现在也没正经合过眼,就靠着酒精入睡。
江怜南说:“你们瞎担心什,没事儿。”他拿着根烟,放嘴里抽口,然后露出享受表情:“现在已经麻木……”
对方在那边说:“参参,你到吧?”
李冬阵牙疼,参参,听起来跟惨惨似,他忍着郁闷说:“到,你在哪里?”只是随便问,也没有别意思。
“哎,这两天可忙。”陈武侯说:“晚上在岳父家吃饭,你看是自己在家让厨师做饭,还是自己出去吃,要明天才能回来。”
结婚确实忙,也不能说陈武侯不疼儿子,起码他打这个电话:“好吧。”李冬:“你先忙,等婚礼过后,再跟你谈学校事。”
这个电话说到这里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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