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快把他忘吧。”傅昌殷说:“周末老武家聚会也别去,就说你脸部过敏,不方便出门。”
“怎着?”江怜南说:“不许跟他在起,连见面机会都剥夺?”
“还不是为你好。”傅昌殷说句。
十点钟左右,江怜南吃好晚饭。
“送你回家。”傅昌殷说。
“们才在起两天,你觉得能有多牢固关系?”江怜南提起筷子,狠狠地往嘴里塞口翠绿绿青菜:“要是你迟两天发现,说不定他就不会走。”
“放屁,你欺负没年轻过怎地?”傅昌殷说:“他就是贪图新鲜好玩,也只有你才会傻乎乎地当真。”
江怜南低着头吃饭吃菜,在傅昌殷看不见地方眼角通红:“是啊,是个傻逼。”拿筷子手抖抖地,比得上当初被陈武侯发请帖程度。
才在起多少天,怎就……
“老四……”傅昌殷问:“你们上床?”他几乎趴在桌子上,压低声音。
南放在桌子底下手指,从发抖状态变成紧握状态。
“那就这说定。”傅昌殷说:“那参参你先回去,跟你南叔还有事谈,顺便陪他吃饭。”
“好。”李冬慢慢站起来:“南叔,殷叔,那先走,你……记得别再碰木瓜。”
“好,路上小心。”说话是傅昌殷。
江怜南没吭声,他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压抑、怨愤、苦闷。
“不用送。”江怜南说:“车在医院附近,你送过去拿车。”
“怎车在哪?”傅昌殷好奇。
江怜南说:
“嗯。”江怜南低着头使劲地吃:“该干嘛都干,他上。”头也不抬地抽张纸巾,抹脸,碰到红肿疙瘩,疼得直抽气:“你说是个傻逼吗?”
“……”傅昌殷叹口大气,半晌没有声响儿:“你怎就……唉……”听江怜南讲述,他心情更复杂:“可能参参那孩子是为保护你。”
如果这件事爆出来,作为长辈江怜南定颜面尽扫。
更关键是,他之前苦追陈武侯十几年,谁都没办法接受他跟陈参在起。
“应该是。”江怜南魂不守舍地说:“他是个温柔人。”只怪这辈子生成叔侄,无缘在起。
这些东西交织起来空气,让他窒息。
“你自己看,参参是真心跟你在起吗?”傅昌殷说:“你们关系脆弱得不堪击,就算不是阻止,也走不到那里去。”
“够,这些自己知道。”江怜南捶下桌子。
抬眼看到服务员走来上菜,他偏头闭上嘴。
“这晚,你还没吃晚饭。”傅昌殷帮着服务员帮,把李冬点菜摆好:“唉,先别说你和参参事,把饭吃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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