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教主事,他们做属下无权过问。
避免舟车劳顿,慕堂主给年玉琢挑都是就近单子。
以年玉琢轻功,来回,有六个时辰足以。
他回来时候夜已深,身上不仅风尘仆仆,还带着股浓重血腥味。
“
前些年教主还是堂主,倒是名声在外,是个拼命三郎。
手上人命,大抵可以震撼近几年新晋小子们。
“废话少说。”年玉琢说:“再啰嗦,本座叫你去守回风堂。”
慕堂主忙说:“遵命。”只因那回风堂是个环境恶劣穷乡僻壤。
只是教主心情,怎地下子就坏?
教主仿佛给自己找到合理台阶下,他立刻过去把李冬抱起来。
“来人。”年玉琢说:“准备热水和毛巾。”他自己亲自动手,绞素帕帮李冬洗脸,擦手,把这个人脸上泪痕洗干净。
走出啸风殿门口。
“好生伺候。”年玉琢扫眼门边婢女。
未等婢女跪地答应,他已像阵风般离去。
这次是真出师未捷身先死,连续在地上坐着哭足足刻钟,铁石心肠教主还是袖手旁观,别说抱抱,连个温暖眼神都不给。
李冬气。
非同般地气。
昨天还跟自己吃嘴嘴吃来吃去男人,今天乍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顿时就翻脸不认人!
这个做法点毛病都没有。
后来给教主单子,慕堂主才从蔡护法那里得知,教主和容卿公子婚礼不知因何故被叫停。
说到容卿公子,这几天有份来议事堂禀报教务人都见过。
是个面容很俊俏,可惜脑子有点那个美公子。
常年在芙蕖院走堂主护法都约莫心里有数,脑子不好使美公子,定是他们教主通过不正当途径掳回来。
慕堂主有些些好奇是哪家这倒霉?
失恋男人怎办,当然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最近有什棘手单子?”教主突然踢开慕堂主院子:“给本座来两单。”
“见过教主。”慕堂主忙下跪喊人:“额,棘手单子确实有……”堂里直都不缺生意,夜路走多总会碰见几个鬼:“可是教主,您……”
自从教主上任以后,就不沾这些血腥事情。
其实当上护法,也是不必再碰血。
这说来,没有被打断狗腿都是幸运。
“呜……”李冬抽泣:“困困……”等不到年玉琢垂怜,他揉着眼睛往旁边倒,竟然蜷缩在地上开始睡觉。
“……”当听到那熟悉小小呼噜声,就像声声催命符,催断年玉琢肠。
他闻声而确定,李冬真睡着。
“暗……”年玉琢个字才说出来,又狠狠地咽下去:“——是魔怔,跟个傻子计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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