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打胎后要给女孩补营养什。
“就是不够钱……”要不然,张清廷可能不会打这个电话。
“张清廷,打个胎容易,钱也容易,但是告诉你,有些事情不容易,对你很失望。”张清韵说完,挂电话,转手就给弟弟汇五千块。
做完这些,他坐在床头久久没办法躺下安睡。
那是条生命,如果生下来就是自己侄儿,老张家后代。
“不看,怕辣眼睛。”张清韵把被子卷,心塞塞地去睡觉。
“哈哈,阿树,你别折腾老三,让他睡觉吧。”在下面打游戏薛涛说道。
但是今晚张清韵注定睡不好觉,他半夜十二点多,接到弟弟张清廷个电话。
弟弟在电话里头弱弱地对他说:“哥,女朋友怀孕。”
“……”瞬间把张清韵睡意吓得点不剩,分外清醒:“你还是谁?”
“小贱人,挂电话,被踩中痛脚怎地?你快说你,都做什破事?”
啪地声,曹凝把电话挂,扔床上去。
“去你贱人,你姓谢才是贱人。”
他和谢斯宇直就是这样,相护相杀,嘴上从来没对谁客气过。
……
这些姑且不管,但是他们轻易,还是把张清韵给伤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底线,张清韵底线就是不轻易辜负些值得珍惜东西。
这些东西可以是顿饭,场雨,次邂逅……
但是人与人之间观念太迥异,没有人能理解他这种心情。包括自己亲手带
“哥,她是女朋友,当然是!”张清廷低低吼道,他哥这个问题太有问题。
“小畜生,是你就要骂你,你在作孽你知道吗?”张清韵开始噼里啪啦地骂弟弟,骂小时分钟才说正事:“那你们现在准备怎办?要还是不要?”
两小孩,都是十八岁不到点,这个时候当爹妈是种挑战。
“们打算不要。”张清廷小声说道。
“那就是打胎咯,找个时间带人家去吧,钱够不够?”张清韵问道,开始考虑给弟弟打多少钱,然后叮嘱他些注意事项。
“咱们轰动全国张大帅哥回来?抱得美人归感觉怎样?爽吗?”
张清韵回来就受到热烈调侃,看他们个个眼睛发绿,充满八卦样子,只能苦笑道:“人艰不拆。”
“怎?难道结果非你所愿?”席东树是个大才子,喜欢舞文弄墨,他戴眼镜是张清韵见过戴得最好看。
“可不是,差天远。”张清韵道,拖着疲累身体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这早就睡觉,不看看你自己制造大新闻吗?”席东树在他对面床笑眯眯地说,开始他们挺同情张清韵,但是后来觉得居然怪好玩,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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