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手心都出汗
。”张清韵
手提着两个人
行李，手牵着他，慢慢走：“别怕，
爸人很好，你肯定喜欢你。”
“你怎
知道？
美名其曰替张清韵省钱，否则烟钱也是大笔。
“你说得对，品味差。”
“呸，拐着弯损呢？”
“不是你损吗？”
“张清韵你行啊，半句都不让。”
“不用紧张，爸人很好。”
“嗤，你哪只眼睛看到紧张。”已经吸完奶茶，曹凝咬着吸管吸又吸，说自己不紧张，却已经开始神游天外。
年纪还小，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没有想过初次去上门要怎样。
晚上很晚才突然想起来，给张清韵打电话说：“要给你爸爸稍点什东西？他喜欢什？”
“都不用。”张清韵哭笑不得，都还是学生，用得着稍什，买点水果回家就行。
来：“在你口中，出柜是这简单事情？”
张清韵点头：“确实，在家就是这简单，不简单是你家。”更何况这小子还没想过要出柜。
“你家里有弟弟。”曹凝突然很遗憾，自己怎没有弟弟。
老姑家本来有个表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风水遗传问题，曹家现在已经有三个弯。
虽说老叔以后会结婚，但是他年轻时候玩得比谁都凶，真替未来婶子悲哀。
“你开车开车？”
“回你家你说呢？”
路上拌着嘴，走个多小时，就到张清韵家。
他家住在以前老社区，房子有些年头，住在三楼。
“三楼还好，要是六七八楼就惨，没有电梯得多累。”曹凝跟在张清韵屁股后面，直在说话，会儿说房子地理位置不错，闹中取静，会儿说社区干净，绿化做得好。
“抽烟吗？那还有两条好烟，从爸那顺。”
第二天早上，先开车回趟曹敛之那儿，把他私藏两条好烟带上。
没碰到曹敛之，那样最好，免得他东问西问。
“有跟你爸妈说你暑假去哪吗？”回到车上，张清韵接过他说那两条好烟，果然是好烟：“你就惦记着爸，也抽烟。”
“就你那点烟瘾，会品味吗？”自从上次说过以后，两个人都不怎抽。
“有没有都是样，爸能接受。”
拿着曹凝衣服走回来，打开他行李箱，给他整理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帮你整理好，你决定去哪就去哪，不答应跟回家也行，但是要好好吃饭。”
“为什你觉得不会答应？”
“因为你考虑这久还不回答。”张清韵看着他，停顿秒钟才继续收拾。
会儿之后，听见曹凝小声说：“跟你回家。”张清韵要出柜，他为什不去？跪着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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