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恢复是吧？”曹凝再问
次。
“嗯。”张清韵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凝凝，爱你，不管你能不能恢复记忆。”但是最后只能化作句话，因为那些口头上
话说再多也没用。
“……”曹凝第次听见张清韵说爱你，却是这种情况，说他钻牛角尖也好，别扭也好,心里面多少就是不爽。
“凝凝？”张清韵想
想，不会又是吃醋吧？他哭笑不得，哪有跟自己吃醋。
“行，你早点休息，明天有情况再告诉你。”曹凝想要挂电话意思。
“问你个问题。”
“嗯？”张清韵背后垫着枕头，同时拿着支药剂给自己今天不小心弄伤手臂喷喷：“什
问题，你问吧。”
曹凝说：“现在和以前，非要你选个话你会选哪个？”
“这是什问题，无聊不无聊啊，有得选吗？不选。”
“不选不行。”曹凝接下来说话，让张清韵陷入沉默，他说道：“不瞒着你，今天回家是为去年那场车祸问题，以为是被撞到脑袋所以失忆，但是并不是。这段记忆还有恢复可能，你怎看？”
，不知道张清韵是什反应？
彼时张清韵在餐厅忙碌，饶是如此也直注意自己手机。
看到曹凝说自己会在北京过周末，他顿顿，然后觉得也应该，毕竟曹凝陪伴父母时间真很少。
“好，知道。那你好好陪伴父母，多跟他们聊聊天，周再回来，爱你。”
短信有点匆忙，要是张清韵有空话，他短信才不会这正经。
“你是不是生气？”最近张清韵问得最多就是这句话，他也感觉自己最近变得小心翼翼，总是害怕惹曹凝生气。
“没有，
张清韵傻在那里，记忆还有恢复可能？不是车祸造成？
不太笨人想都知道是怎回事。
“还能恢复？”
“对，你希望恢复吗？”曹凝问他。
张清韵想想，努力保持镇定说：“如果没有副作用话，肯定希望，们以前感情很好。”知道曹凝心中有芥蒂，他连忙补充句：“当然现在也很好，对两个你都是样感情，这点不需要再多说。”
曹凝笑笑，这点细微动作没有逃过陈女士眼睛，但是她什都没有问。
直等到晚上，张清韵下班就给曹凝打电话：“宝贝，在家过得怎样？吃饭吗？”
“吃，你还没吃？”曹凝待在自己屋里，坐在书桌面前看网页，看时间才已经这晚，想必张清韵才下班回家：“你先吃饭吧，忙完再给你打电话。”
他不舍得张清韵饿着。
“好。”张清韵挂电话，先吃饭洗澡，忙完回屋躺着，再给曹凝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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