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伍夜点头。
让沈陌以为他在洗耳恭听，于是开始长篇大论：“
意思是说……”
“哎。”伍夜叹
口气：“行，你自己练习吧，可以。”
沈陌声音戛然而止，就这
眼神复杂地看着伍夜。
沈陌当队长时候脾气,bao躁，
言不合就辱骂队友，当然，因为对方犯错，不认真他才会骂。
沈陌终于知道，伍夜是认真，内心震撼久久无法平息：“这是商演，砸要负责任。”他压低声音，希望伍夜知道。
“黑天鹅乐队歌，你喜欢哪首？”伍夜问。
“心火。”沈陌毫不犹豫地抛出答案。
“可以。”伍夜拉着他：“走吧，去商量下。”
到僻静地方，沈陌内心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答应什，啊啊啊啊：“伍夜，你是不是想搞死？”
“可以减。”沈陌本来也没把那点钱放心里，二话不说就让步。
“为什要减？”伍夜听不下去，插句：“你们给价钱已经够低。”
如果还要减钱，他宁愿沈陌不接这个活。
“可是你……”
“要不这样吧。”伍夜看出沈陌想唱，就想个主意：“按照原来价钱，和他起上台，给他伴奏。”
陌答应。
“走，打个车过去。”
连衣服都不用换，因为沈陌今天就穿得挺闪，走在街上会有人举起相机拍他那种。
伍夜直想问，就出个街你穿这闪干嘛，现在看来是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
伍夜充当沈陌助理，被带进后台。
看见伍夜这样态度，沈陌已经准备好被商家讨伐。
“算，你会儿划水吧，”沈陌说：“知不知道划水是什意思？就是做做样子，别给添
他看伍夜眼神都冒烟。
这他妈能随便玩儿吗？
“相信，不会拖你后腿。”
“……”
吉他是借别人，沈陌熟悉下，然后把自己想法告诉伍夜，问：“能get到吗？能就能，不能再揉碎跟你说。”
沈陌踩脚伍夜，满眼写着你是不是想搞老子？
“你？”那人打量伍夜眼，长挺帅，像个男模：“玩什乐器？”他以为伍夜也是玩乐队。
“钢琴有吗？”
“有。”
得到想要答案，伍夜看着沈陌，问他：“选歌？”
会儿就有人过来跟沈陌接洽，问唱什歌之类，得知沈陌不能唱自己以前红过歌，大失所望。
沈陌在心里送前东家百句脏话。
“唱别歌也挺不错。”沈陌尽力争取这次演出机会。
因为他想让伍夜看他现场。
那人考虑下，说：“唱别歌别人可能就不知道是你，不值们之前谈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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