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其实觉得这个举动有点儿幼稚,好像小学生谈恋爱,非要戴戒指。
但他真想要。
想跟裴崇远彼此套牢,订婚样。
裴崇远拿出枚,问:“戴哪个手指?”
蒋息在他无名指上轻轻点点。
裴崇远笑着吻他:“你还是热乎。”
两人躺在地上笑,笑够,蒋息挣扎着坐起来。
“还有个礼物要送你。”
他学着春节时裴崇远样子,对还躺在那里人说:“只是其中个。”
裴崇远笑,伸出手跟他讨礼物。
裴崇远转身抱住蒋息接吻,像只刚刚苏醒野兽,啃食着自己珍藏已久猎物。
他终于肯承认自己对蒋息就是前所未有上心,他从没这贪婪地去向个人索取,而且怎都不够。
原本是想着好好庆祝,起切蛋糕,起喝酒吃菜。
结果却变成两个人在餐厅地上做起来。
蒋息也不推拒,他只迎接。
无缥缈,摸不着握不住,从来都不觉得它真实存在。
并不存在什纯粹无利可图爱情,大家在起不过是各取所需,这是直以来都认定。
直到遇见你。
你理想主义让觉得自己卑劣不堪,你纯粹爱让自惭形秽。
裴崇远说:“小息,起吹蜡烛。”
指环套进裴崇远无名指,在黑暗中闪着冷冷光。
裴崇远给蒋息也戴上,然后两人手握在起。
蒋息笑着侧过身抱住裴崇远,鼻尖蹭着对方肩膀。
他们这样温存会儿,然后去洗个澡,回来简单收拾下,坐下吃蛋糕。
结果,蛋糕没吃几口,成他们调情工具。
蒋息起身,拿过被丢在边裤子,手伸进口袋,掏出个小盒子。
酒红色绒布盒。
他回来,在裴崇远身边躺下,打开盒子,两枚模样戒指并排躺在里面。
“们人个。”蒋息问,“你要吗?”
这是他偷偷出去买,在戒指内侧刻两人名字。
他能感觉得到今天裴崇远跟往常都有些不样,平时不管怎样,裴崇远都好像从不会失控,力道刚好,温柔又贴心,会照顾得让他先感受到欢愉。
但是今天,切都失控。
裴崇远像发情失理智猛兽,在他身上疯狂进攻,掠夺他汗水和呼吸。
蒋息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只有失控才是真正爱情。
等到切结束,蒋息笑着说:“裴哥,菜凉。”
“还没许愿呢。”蒋息说,“你先许个愿,们再吹。”
许个愿。
裴崇远想想,闭上眼,在心里说:明年还起过生日。
他睁开眼,捏捏蒋息手说:“来,起吹蜡烛。”
蜡烛被吹熄瞬间,餐厅落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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