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放开他,坐起来。
“不想做,也能选择不做。”蒋息说,“这是个人决定,而且,参不参与对他们影响也不大,为什非要让自己不开心呢?”
裴崇远没想到他反应这强烈,无奈地笑着伸手拉他,安慰似拍拍他手背说:“是,每个
蒋息笑:“没有,就是不喜欢。”
他说:“这人本来也没什集体荣誉感,除乐队之外,也不喜欢别集体活动。”
裴崇远沉默片刻,觉得自己大概能懂蒋息感觉。
个从小被骗被抛弃孩子,对人有着本能不信任,他无法融入集体,或者说,不愿意去融入集体。
人都是独立个体,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人是社会性动物,个人不停地将自己边缘化,并不是什好事。
蒋息关掉播放器,放下手机,跟裴崇远抱在起。
“下个星期你有时间吗?”蒋息问。
“怎?你有安排?”
“系里办篮球比赛,”蒋息从他怀里抬起头,“你来看吗?”
“你上场?那定得去看看。”裴崇远笑着亲下他鼻尖,“哪天?看看把时间空出来。”
蒋息躺在床上听歌,听李宗盛唱:“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裴崇远洗完澡走进来,边跟着唱下句,边掀起被子角躺进来。
“该舍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
他笑着抱住蒋息,亲亲他耳朵。
有时候有些事情,没真实发生,谁也不会想到那里。
更何况,蒋息现在只是个学生,切都还好说,由着性子去做自己想做,拒绝不想做,没人能说什。
但他迟早要走入社会。
去工作,去与人交流沟通,去面对很多不想面对事。
“小息,”裴崇远说,“理解你不想做些事,但人活着总是要被迫做些自己不想做事,希望你不要总是因为不想不愿意,就去逃避。”
蒋息皱起眉:“这不是逃避,是选择。”
蒋息笑:“不定上,候补。”
“不应该啊,们家长腿帅哥不上场?”
“不想,”蒋息把脸贴在他胸前,“不想去。”
蒋息声音很轻,呼出温热气息打在裴崇远皮肤上。
“听着这委屈呢?”裴崇远笑,“谁惹们家帅哥生气?”
就像裴崇远,那个大雪纷飞傍晚,第次遇见蒋息,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跟这个男生会起度过两个春天,又走到萧瑟秋天。
蒋息偶尔也会感慨,时间怎真快。
他跟裴崇远在起年半,枪狗成立年半。
他从大走到大三,原本以为无聊漫长大学生活,竟然已经过去半。
在这过去半时间里,他有三分之二时间是属于裴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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