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个不对劲法?”孔寻说,“蒋息不挺好吗?看你俩还整天你侬侬,他上台,你眼睛粘人家身上恨不得在台上把人扒光喽。”
“不是那回事儿。”裴崇远笑,“可不是想把他在台上扒光,让这些人知道知道那小帅哥是谁。”
“得吧你。”孔寻抖抖烟灰,“说吧,怎?”
“别扭。”裴崇远说,“秋天人是不是愿意上火?怎聊天都别扭。”
“这话听着可有点儿耳熟。”孔寻故作沉思状,然后拍桌子,“想起来!去年这时候你也是这说!”
“你说蒋息怎回事?”
孔寻听,笑:“哦,情场失意。”
他坐在裴崇远对面,看热闹似说:“早说,你俩迟早要掰。”
“真对不起,让您老人家失望。”裴崇远点根烟,“暂时还没掰。”
“那可真是太遗憾。”孔寻从他烟盒里抽根烟出来,点上,“这都快两年吧?还真没想到。”
。”蒋息扯过裴崇远手里拿着衣服跟袋子说,“你先回去吧,今天不想跟你吵架,晚上在学校住。”
蒋息走,留下裴崇远自己站在那里,看着他被风吹鼓起来球衣。
裴崇远没动,直到蒋息转过去,被宿舍大楼挡住再看不见,才转身回到车上,开车走。
他走前,给蒋息发条消息:消消气,晚上给你打电话。
裴崇远从蒋息学校离开之后,去孔寻那儿。
孔寻大笑:“你他妈当时说什还记得不?”
他学着裴崇远样子,做作地说:“年,挺没劲,要不这冬天过去就算,俩估摸着也到头。”
他学完,趴在桌上大笑。
“你他妈说话跟放屁似,那时候还说呢,你要放蒋息,他妈转身就追他去,多好小伙子,白白让你占年便宜。”孔寻其实没那意思,只是故意挤兑裴崇远,拿话臊他,“结果呢?你转身就跟人黏黏糊糊,这都又轮,还他妈没掰扯清楚呢。”
当初他们俩在起,裴崇远就没真想长久。
孔寻最解他,这人爱情观整个儿就是破碎,小小年纪时候就被拐带不信爱情能长久,两年,是真出息。
“蒋息怎你?”孔寻问,“还是你怎蒋息?”
“觉得们俩最近不太对劲。”
酒保拿酒过来,想坐下听八卦,结果被孔寻撵走。
酒吧还没开始营业,老板孔寻正跟新来调酒师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更像是调情。
“别聊。”裴崇远敲敲吧台桌面,“调杯酒。”
“怎这是?脸臭得跟谁欠你钱似。”孔寻笑,“谁啊?谁欠你钱不还啊?”
裴崇远坐下,解开衬衫袖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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