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娜娜说,扎里勒家人全都张大口,把赫拉特空气吸而光。他姻亲发誓不会善罢甘休。他几个妻子命令他将她扔出去。娜娜自己父亲生活在附近古尔德曼村,是个地位低微石匠。他觉得面目无光,和娜娜断绝关系,打点行李,踏上辆前往伊朗客车。自那以后,娜娜再也没有见到他,也没有他消息。
“有时候,”天清早,娜娜在泥屋外面喂鸡,她说,“希望父亲有胆量把他刀子磨利,去做他该做事情。那样对来说可能更好些。”她又将把草籽撒在鸡群中,沉默会,看着玛丽雅姆。“也许对你来说也更好。这样话,你就不会因为知道你是什人而苦恼。但他是个懦夫,父亲。他没有勇气做那件事。”
扎里勒也没有勇气去做他该做事情,娜娜说。他没有挺身反抗他家人、妻子和姻亲,没有为自己做过事承担责任,而是关起门来,为挽回面子,匆匆和家人达成项交易。第二天,他让她从佣人住房间,她直住地方,收拾起她仅有几件东西,然后把她送走。
“你知道他为开脱自己,对他那些老婆怎说吗?他说是勾引他。他说过错全在。你明白吗?在这个世界,做女人就是这样。”
娜娜放下喂鸡碗。她用根指头抬起玛丽雅姆下巴。
“看着,玛丽雅姆。”
玛丽雅姆躲躲闪闪地看着她。
娜娜说:“现在教你句话,你好好记住,女儿:就像指南针总是指向北方样,男人怪罪手指总是指向女人。你要记住这句话,玛丽雅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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