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闻,但她甚至还没闻,就知道他刚才为什说不会拿它来射在她头发上。她发出声尖叫。听到她惊叫,那些男孩起哄得更加厉害。
莱拉转过身,哭喊着跑回家。
她在井里汲些水,走进浴室,把水倒进个盆子,脱掉身上衣服。她用香皂洗头发,手指疯狂地抓着头皮,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恶心不已。她往头上浇勺清水,用香皂洗起头发来。有好几次她差点就呕吐出来。她不停地哭,不停地颤抖,用块沾满香皂泡沫毛巾次又次地擦自己脸庞和脖子,直到它们变得通红。
她换上干净衬衣和裤子,换时候,她心想,要是塔里克和她在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当然,妈妈本该去接她,如果她去,这样情况也不会出现。有时候,莱拉想不明白妈妈干嘛要把她生下来。现在她认为,如果人们爱全都给他们已经生下来孩子,那他们就不应该再生其他。太不公平。她心中升起阵怒火。莱拉走进自己房间,躺倒在床上。
稍微平息之后,她沿着走廊,来到妈妈房间门口,敲敲门。早些年,莱拉常常在这个门口坐几
手枪是红色,扳机护环是鲜绿色。手枪后面紧贴着卡迪姆狰狞笑脸。卡迪姆和塔里克样,都是十岁。他很粗壮,个子很高,下巴向前突出得很厉害。他父亲是德马赞区屠夫,卡迪姆臭名远扬,经常拿小牛内脏去扔过往行人。有时候,如果塔里克不在莱拉身边,卡迪姆会把莱拉堵在学校操场墙壁凹陷处,眼光*荡地看着她,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音。有次,他拍拍她肩膀说,你真美呀,黄毛丫头。想娶你。
这时他摇晃着手中枪。“别担心,”他说,“不会打你啦。不会打在你头发上。”
“别这样!警告你。”
“你打算怎做呀?”他说,“找你那个残废来对付?‘啊,亲爱塔里克。啊,你为什不回家来帮对付这个淘气鬼呀!’”
莱拉开始向后退,但卡迪姆已经扣动扳机。细小温热水流次又次地射在莱拉头发上;莱拉抬手护住脸庞,手上也沾满水。
其他几个男孩从藏身之处走出来,纷纷起哄,哈哈大笑。
句从街上听来粗口涌到莱拉嘴边。她并不知道它究竟是什意思——不是十分清楚它怎就成骂人话——但她急怒攻心,那几个字脱口而出。
“你妈吃鸡巴!”
“至少她男人不像你男人那蠢呀,”卡迪姆不动声色地反击说,“至少爸不是胆小鬼。顺便说句,你干吗不闻闻你手呢?”
其他几个男孩纷纷大叫起来:“闻闻你手!闻闻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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