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高楼窗边就要克制自己想跳下去冲动,拿着水杯就要克制自己想摔碎它然后划破自己动脉冲动,洗澡时候要克制自己沉在浴缸水面以下冲动,真太痛苦,每天吃着那多药,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全身上下没有处是好舒服,真觉得比死人还不如。”
他说这些话时候,尽管再控制自己情绪,可还是哭得不成样子,那是劫后余生眼泪,比什都苦却也比什都甜。
“没有热情,没有欲望,整个人都是钝,唯有在看见死亡可能性时才反应敏锐。”唐泾川满脸泪痕地喝着酒,然后擦擦嘴唇,对说,“那时候真特别想死,可拉着就是你,面对那多可以结束生命利器时,只有想着你名字才能让把它们都放下。后来开始转好,去查很多关于这方面资料,书上说,像这种情况,躯体疼痛和z.sha意愿强烈都是时常出现,但这都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情感丧失,但因为你在,直到药效发作,也不至于沦落到那步。”
在唐泾川口中,仿佛是个英雄,但其实,真正英雄是他,在无数中痛苦中被拉扯着他,像个手无寸铁战士以自己肉体凡胎战胜穿着铠甲手持兵器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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