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问:“想什呢?”
杜何其吓跳,又是抖,睁开眼睛。
“几年不见,你真是更……竟然这快就交货!”闻淮嘲笑他,全然不顾自己也撑起来帐篷。
“不像你,哪有那多时间过纸醉金迷生活。”杜何其嘴上还在跟闻淮较劲,但默默在脑子里真使劲儿回忆下。
他上次干这种事儿,对象也是闻淮,那都是多少年前事儿。
“这快?”闻淮微微起身,眼睛含笑地看着杜何其。
面前这人,双颊绯红,嘴唇湿润,眼角渗泪,明明还没怎样,就已然是副被欺负惨模样。
闻淮爱惜地亲吻他眼睛,舔干净他眼角溢出来泪水。
“你是多久没做过?”闻淮玩弄够,抽出手,闻闻,“味道很浓。”
杜何其羞赧难当,干脆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别什啊?”闻淮将掌心在杜何其身上蹭蹭,依旧坏笑着问他,“说不说实话?你现在可是残,想怎折腾你,你都没法反抗。”
“……闻淮,你怎这流氓?”杜何其还闭着眼,他压根儿就不敢睁开,不敢看向闻淮。
“直都这流氓,你知道。”闻淮故意折腾他,说,“别嘴硬,说实话,是不是给买生日礼物?”
杜何其犹犹豫豫,窘迫到极致,在闻淮不停“威逼利诱”之下,他终于放弃抵抗认输承认:“……嗯。”
闻淮愣下,然后欺身而上吻住杜何其嘴唇。
这些年都是靠着自己左右手活下来,哪有被闻淮握着打飞机刺激,受不刺激也是正常。
杜何其这自安慰着,但还是觉得丢人丢到他跟闻淮八百年前起住那栋老房子厕所里。
那个
闻淮起身去拿纸巾,这时候瞄到杜何其腿才想起来,如今这家伙想换条裤子可是挺麻烦。
听见闻淮在擦手,纸巾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杜何其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自己脑子里那点儿乱七八糟念想全都给挤出去,然而无奈,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没法平静。
闻淮擦完手,听见杜何其还在喘着粗气,于是没出声,好奇地盯着他看。
眼见着那家伙脸越来越红,眉头越皱越紧,还用力地抿着嘴唇。
杜何其挣扎两下,但原本就是战五渣他,这会儿又身受重伤,没几秒钟就彻底屈服。
亲就亲吧,反正也不是第次,没什好怕。
杜何其放松下来,决定接受这“命运安排”。
这个吻,从强迫到缠绵,杜何其没有伤那只手早就挣脱闻淮束缚,却没有推开身上人,而是抱住对方脖子。
全身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杜何其绷紧身子,“交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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