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眼沈河说:“冯绅是前阵子找兔爷儿,块儿腻歪阵儿,他说有人欺负他,想解个恨……”
闻淮明白,刚才在电话里沈河说那个富二代就是余海。
“这事儿不怨你。”闻淮看向明显已经肿脸冯绅说,“咱们冤有头债有主,家祖宗这会儿还躺病床上不能动呢,医生说最少三个月。”
他走到床边,用力捏住冯绅脸,恶狠狠地说:“你说,应该怎解恨?”
冯绅“呜呜”地哭着不敢说话,之前他被抓来时候痛斥沈河搞私刑还扬言要报警,结果被郭展翊打得亲妈都不认识。
他按照房间号去敲门,在门口等着时候,还掰两下手腕。
郭展翊给他开门,看见他就问:“常星跟杜何其在起吗?”
闻淮瞄他眼说:“不告诉你。”
他没再理会郭展翊,咬着牙进屋。
不大小旅馆房间里倒是挤不少人。
醒你,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哦,这不是你台词儿。”杜何其打闻淮巴掌,笑嘻嘻地说,“你台词儿应该是‘祖宗,你等着去给你报仇’。”
两人在屋里笑半天,闻淮收到沈河发来地址,亲下杜何其就出门。
走到门口,不放心杜何其自己在屋里,愣是把躲在隔壁病房睡觉常星给抓过来。
“有事儿给打电话。”闻淮嘱咐道。
这会儿看见闻淮,已经被打怕冯绅,除哭,什都不敢说。
“你先别哭,有话问你。”闻淮抬手在床边桌子上抽出张纸,使劲儿给冯绅擦脸,遇到青紫地方,按得格外用力,“问你啊,你是怎想,专门儿打他腿?”
冯绅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原本以为自己怎折腾后面都有人给撑腰,结果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余海竟然跟沈河
那张又破又窄床上倒着三个被麻绳绑着人,其中个是哭得满脸泪痕冯绅,另外两个,看脸话,闻淮没有印象,但毕竟也是交过手人,见面就知道对,就是他们。
床边站着沈河,还有个陌生男人。
见闻淮进来,沈河介绍说:“这哥们儿,余海,冯绅就是他给捆来。”
闻淮跟余海握手道谢,余海说:“您可千万甭跟说谢,还得跟您这儿道歉呢!”
闻淮有些诧异:“嗯?什意思?”
常星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连连点头:“嗯嗯嗯……”
然后头扎到杜何其隔壁病床上。
小县城,半夜三更打车都费劲。
闻淮急得够呛,在路上走十几分钟才有辆出租车过来。
沈河给他地址是火车站后面个小旅馆,他进去时候特别奇怪为什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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