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说你!”
俩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和好,没几句话就又开始互相挤兑。
“别闹,说正事儿,是冯绅吗?”
闻淮点头,掰掰手腕装狠说:“你猜把他怎?”
“强*?”杜何其故意闹他,还摆出副嫌弃表情。
闻淮皱皱眉,突然发现其实这件事真很好猜,稍微冷静地分析下就能知道是谁干,但他却因为直处于焦躁和喜悦之中,根本没能静下心来想想。
杜何其说得对,冯绅曾经做几个月他助理,对他所有信息如指掌。
只不过还有个问题……
“你到底买什?”闻淮之前“严刑逼供”时候知道杜何其是去取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却迟迟不知道对方到底买什。
“靠!”被他这问,杜何其才想起来到现在他还没拿到那个钥匙包,“钥匙包!”
,杜何其跟常星睡得像两只荷兰猪。
他们俩人守着张病床,睁眼到天亮。
早上七点多,行人终于踏上返程车,从这边开车要个半小时才能到机场,常星抱着猫,杜何其翘着脚,想抢过来玩,结果动,腿疼得他呲牙咧嘴,把常星怀里小家伙吓得够呛。
“你别乱动。”闻淮圈住他肩膀,转过去怒斥常星:“不是说让它离何其远点儿吗?”
常星把小猫塞进衣服里,往旁边躲躲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要是强*他,你不得嫉妒疯?”闻淮咬口杜何其下巴,说,“只是打他顿,以牙还牙。”
“啊?”杜何其突然觉得自己腿跳
“你钥匙包?”闻淮脸困惑。
“给你买钥匙包,到现在还没收到呢!”
那个钥匙包是杜何其从海外买,限量款,是贵,二是少。
“等飞机落地让常星去查下。”闻淮用手使劲儿揉着杜何其眉心,“不准皱眉,你要长皱纹。”
杜何其听,狠狠地瞪他眼:“老男人,你说谁?”
“……”闻淮突然很想骂人,他觉得定是郭展翊把常星给带坏。
杜何其又发出爆笑,笑得直打嗝,笑得腿直疼。
在车上,因为还有个不熟悉司机,所以四个人都没提到那些敏感话题,直到上飞机,他们位置是沈河给特殊安排,周围没人,杜何其终于勾勾闻淮手问:“是冯绅吗?”
“你知道?”闻淮有些惊讶,他自己直都觉得是白硕干,怎都没想到冯绅那里,杜何其却下就猜中。
“不知道,但觉得是他。”杜何其晃晃脑袋说,“这两天仔细想过,干这事儿人必定是知道在哪里买什东西,而快递信息,除冯绅,没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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