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样做太蠢。咱们是这要好朋友。就像朋友样相处不是很好吗?”
“要是你
她用那双亮闪闪眼睛望他会儿,接着又露出笑容。
“不是。”她说。
菲利普跪立起来,面对着她。诺拉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那张宽宽嘴微笑地颤动着。
“怎啦?”诺拉说。
“嗯,你是个极好人儿。你待这好,十分感激。太喜欢你。”
期望,只求眼下这种日子延续下去。她似乎没什亲戚,她几位朋友也跟她样穷困。
“不去考虑未来,”她说,“只要手头有钱付三个星期房租,有两个英镑购买食品,就什也不担忧。要是老为今天发愁,又为明天操心,生活还有什意思呢?就是情况糟到不能再糟地步,想总还是有路可走。”
不久,菲利普就养成每天都去跟她起用茶点习惯。他带上块蛋糕、磅黄油或是些茶点去拜访她,这样就不会使她感到尴尬。他们俩开始用彼此教名称呼对方。他对女性表现出同情还不熟悉,但有人乐意倾听自己所有烦恼,他心里很高兴。时间很快就过去。他并不掩饰自己对她钦佩之情。她是位令人愉快伴侣。他不禁把她跟米尔德丽德加以比较:个是既固执又愚昧,凡是她不知道东西概不感兴趣;另个是头脑灵活,具有敏锐欣赏能力。想到自己原来可能终身跟米尔德丽德这样女人牵扯在起,他就心神沮丧。天黄昏,菲利普把他跟米尔德丽德之间爱情纠葛从头到尾地告诉诺拉。这件事并不能让他感到傲然自负,但能得到诺拉无比娇媚同情,实在叫他心情愉快。
“大概你现在已经完全解脱。”菲利普讲完后,她说这句。
有时,她像阿伯丁小狗似,滑稽地把头侧向边。她坐在张直背靠椅上,做着针线活儿。她可没有时间闲着不干什事。菲利普舒适地坐在她脚边。
“别这傻里傻气。”她说。
菲利普抓住她胳膊肘,把她拉向自己。她没有抵抗,反而把身子微微前倾。他吻着她那红润嘴唇。
“你干吗要这样?”她又问道。
“因为这样舒服。”
她默不作声,但眼睛里却露出温柔神色。她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头发。
“这切总算结束,真没法告诉你心里感到多欣慰。”他叹息道。
“可怜人儿,在那段时间里,你定怪难受吧?”她低声说,同时把只手搁在他肩膀上,以示同情。
菲利普把抓起那只搁在自己肩头手就吻起来。诺拉赶紧把手抽回去。
“你干吗要这样?”她红着脸问。
“你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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