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样穿着T恤短裤姑娘悠闲地坐在窗边拨弄吉他,问她:“你好,请问是在这里办入住吗?”
她看看,点点头。
松口气,拿出身份证给她:“在网上预约个月。”
姑娘轻盈笑:“你找他,他是老板。”
她手指挥,顺着看过去,个大早上就喝酒到趴下男人像个吊死鬼样仰躺在桌子上。
院子修得古朴别致,大到在门口看不清它边际。
藤编躺椅上坐着个人,黑色T恤,典型海盗风格花短裤,光着脚,脸上盖着本打开书。
走进去,站在那里扫视周围,没看明白究竟哪里是前台。
“打扰下。”走到那人身边,尽可能不吓到他,“请问在哪里办入住?”
虽然放轻声音,但还是把那人吓跳。
上岛前跟青旅老板聊聊,好奇他怎会想要在这种地方开青年旅社。
老板说:好玩咯。
好玩咯。
真是有钱人玩法。
沿着条有些陡坡道路向上,突然觉得像是在寻找桃花源。
2018年夏天,只身人来到苏溪海岛,个在全国地图上拿着放大镜都难找到地方。
并不是要逃避什,只是想寻个安静去处,以便完成新书最后个章节。
出发前对编辑说:“就个月,等着回来。”
八月份海岛,天跟海都透蓝透蓝。
算是旅游旺季,但苏溪海岛并不是旅游地,没多少人知道它。
“
他脸上书掉下来,不悦地看向。
这是们第次见面,他没给好脸色,也对他没好感。
眼前头发微长且凌乱男人目光有些犀利地瞥向,像是懒得答话,随手指,让去那边。
注意到他脸上有颗痣,那刻想法是:讨厌脸上有痣男人。
就像来之前解到那样,这地方几乎没人来,按照那人指示走进间小屋子时,总算看见可能是老板人。
走会儿,喘会儿,偶尔回头就能看见湛蓝海。
在额头渗出薄汗时候,终于到那家叫“岛”青年旅社门口。
就是在那里见到凌野。
那天是个阳光充足日子,路上都没见到人。
青旅大门敞开着,站在门外眼就看见坐在院子里人。
早早找好住处,是海岛上唯家青年旅社,直接付个月费用。
坐船上岛,景色是美,但有些眩晕,不喜欢在海上漂浮感觉,没着没落。
船夫话很少,路上跟没有任何交流,这倒是让觉得很自在。
下船,沿着石板小路往上走。
据查询资料显示,这整个海岛共就几千住户,更是少有生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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