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在心里说。
然而到当天晚上,夜黑风高,这个没出息,敲响他房门。
但是没打断他,不是故意不想打断,只是有些沉沦。
听着,看着,被风吹着。
等到曲终,凌野把吉他背到后面:“李四献上首《渡口》给张三。”
“张三不会因此给李四打赏。”
凌野笑得不行,然后说:“没关系,你给打赏已经拿到。”
不觉得跟凌野很熟悉,可就是听出那是他。
换上身干净衣服,头发没吹,还在滴水。
推开门时,凌野果然就倚在门外窗台边,朝着房间方向在弹吉他。
大敞着窗户,有海风灌进来,把凌野头发吹得凌乱。
他抬眼看着笑下,手指再拨弄,流淌出另首歌旋律。
放下电话时,疑惑:怎又想到凌野呢?
怎哪儿哪儿都是他呢?
烦得很,低头看发现自己短裤上还有被弄脏痕迹,不久前那场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亲热戏又浮现在眼前。
觉得这样不行,不能如此色欲熏心。
可是禁欲系美男。
第反应是海滩发生事。
却没想到,他对说:“你听完,这就是打赏。”
他说完,转身往楼下去。
离开前还对说:“还想听话,改天来房间吧。”
开玩笑,明知道他安什心,怎可能还会去找他?
凌野不唱歌,就只是弹奏。
站在那里安静地听着,自始至终跟他四目相对。
这是首很喜欢歌,很多个写不出稿子夜晚就直单曲循环它。
蔡琴中音永远能让平静下来。
很意外,也不理解,凌野为什站在门前弹这首歌?
于是,脱衣服跑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给洗干净。
洗完澡出来,听见门外有吉他声。
仔细辨别,觉得定不是周映。
虽然没听过几次凌野弹吉他,但哪怕只听过次也能分辨出他跟周映不同。
这就像们能分辨出熟悉人脚步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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