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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这事儿可能八字刚刚有撇,过阵子再告诉你也行。”
“行个屁,”顾繁他妈很直接,“劝你老实交代,不然家法伺候。”
顾繁听二十几年“家法伺候”,但迟迟没验证过他家家法到底是什,当然,他也不想体验,有点怕。
“不是跟你说换个工作,给个年轻总裁当私人助理。”
“……儿子,你该不会……”
“嗯,”顾繁难得腼腆,“基本上是这样。”
电话那边,顾繁他妈仿佛被雷劈中:“没想到,你终究还是堕落。”
“啊?”
“是包养还是潜规则?顾繁,你太让妈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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