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话都不记得?”陆陶然躺在那里又喝个安神补脑液,他发现这玩意还挺好喝,就是不知道喝多会不会有副作用,比如……□□焚身之类。
顾繁这人虽然不是个话痨,但每天说
陆陶然心里小鹿狂跳不止,深呼吸,告诉自己:要矜持。
话是这说,但他真很想摸摸。
顾繁准确无误地接收到来自陆总十分火辣注视,纯情青年顾繁觉得整个人都烧得慌,突然之间不知道这睡衣扣子到底该不该扣上。
“快点!”陆陶然着急。
他其实心里想是:快点过来给摸摸!
陆陶然顺着顾繁手指方向看出去,也脸茫然。
“钓鱼?”
俩人对视眼,觉得这个结论很扯淡。
“窗外惊魂”依旧是个未解之谜,顾繁说:“不如这样,等晚上它再出现再说。”
陆陶然惊恐地看着他:“还要让它来?”
质,倒是他助理,虽然人穷点,但人设却立起来。
有点羡慕,陆陶然也想说出这种话——有呢。
就很霸气。
顾繁先拉着陆陶然到卧室:“去窗边看看。”
陆陶然家住大平层,楼层不低,楼上楼下都有人,除此之外前后两栋楼中间隔得也挺远,顾繁设想过或许是大树之类,晚上光线暗看不清所以导致陆陶然晃神看错被吓得鬼哭狼嚎,但转念想,大树哪儿能长这高呢?
但顾繁以为他是在催自己去隔壁睡觉。
“这就来。”顾繁赶紧系好扣子,他系颗,陆陶然失落就增加分,等到顾繁把睡衣扣子全都系好,陆陶然眼里只剩下悲伤。
悲伤陆陶然带着助理来到自己房间,身后顾繁抱着枕头和毯子,直接去沙发。
“顾繁你这人说话不算数。”陆陶然钻进被窝。
“怎?”顾繁刚把枕头放到沙发上就听见这句。
尽管顾繁觉得肯定不会是鬼,但现在这说也没用。
“如果它愿意话。”顾繁说,“心结总得解开吧?放心,陪着你。”
陆陶然当然是不放心,但既然顾繁说会陪着他,那这小子就别想走。
当天晚上,陆陶然洗好澡,杵在助理卧室门口说:“你,陪。”
当时顾繁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睡衣扣子还没系好,听见陆陶然声音吓跳,回身,那腹肌又差点儿闪瞎陆总眼。
大树是不会有,但……
顾繁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往外看。
外面确什都没有,但顾繁把头探出去之后,看见个很奇怪东西,楼上窗户那里竟然顺下来个钩子,顾繁心说:这干嘛呢?空气钓鱼吗?
“怎?”陆陶然疑惑,好奇地凑过来。
“你看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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