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死却是狗’,这是句有出处话吗?”
韦丁顿嘴角微微挑,他已经准备好答案。但是此时此刻他神经似乎出奇地敏感。凯蒂没有看他,但她表情中某种东西使他改变主意。
“如果有出处也不知是出自哪里。”他小心翼翼地说,“怎啦?”
“没什。忽然想起来,听起来有点耳熟。”
又是阵沉默。
她还需要更多提示。
“你去过交响音乐会吗?”他继续说道。
“是,”她微笑着说,“对音乐窍不通,但是很喜欢听。”
“管弦乐团里每个成员负责件乐器,你觉得在支乐曲逐渐展开同时,乐器演奏者们会时刻关注乐队整体效果吗?他们只关心自己演奏那部分,但是他们深知整支乐曲是优美,即便没人去注意听它,它依然是优美。所以他们可以安心地演奏自己那部分。”
“那天你提到‘道’。”凯蒂稍停会儿说道,“说说‘道’是什。”
“你单独和你丈夫在起时候,”这次换成韦丁顿开口,“和军医谈谈,想们应该解些内情。”
“呃?”
“那名军医直精神亢奋,说话语无伦次,他意思可能没有听懂。就听到,你丈夫是在做实验时被感染。”
“他总是离不开实验。他不是正宗医生,他是个细菌学家。那也是他急着来这里原因。”
“从军医话里没有听明白是,他到底是意外感染还是故意拿自己做实验。”
韦丁顿瞧她眼,迟疑片刻,而后那张滑稽脸上轻轻地笑。他说道:
“道也就是路,和行路人。道是条世间万物都行走于上永恒路。但它不是被万物创造出来,因为道本身也是万物之。道中充盈着万物,同时又虚无物。万物由道而生,循着道成长,而后又回归于道。可以说它是方形但却没有棱角,是声音却不为耳朵能够听见,是张画像却看不见线条和色彩。道是张巨大网,网眼大如海洋,却恢恢不漏。它是万物寄居避难之所。它不在任何地方,可是你探窗口就能发现它踪迹。不管它愿意与否,它赐予万物行事法则,然后任由它们自长自成。依照着道,卑下会变成英武,驼背也可以变为挺拔。失败可能带来成功,而成功则附藏着失败。但是谁能辨别两者何时交替?追求和性人可能会平顺如孩童。中庸练达会使势强人旗开得胜,使势弱人回避安身。征服自己人是最强人。”
“这有用吗?”
“有时有用,当喝六杯威士忌,眼望天空时,它就有用。”
两人又都沉默,而打破沉默还是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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