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得开心是,从以前漫无目,到现在至少知道自己想要朝着哪个方向走,模模糊糊人生不再作为小北陪衬,也终于有自己念想。
小北帮很多,弟弟像是老师,甚至在成绩有进步之后得意地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让管他叫声师父。
每天在身上喷着柏林寒冬香水,想念着柏林,然后为跟柏林相见做着努力。
在这样生活里,相隔上千公里好像也变得没那难熬。
在变好,虽然身高生长缓慢,可依旧在努力成长。
不重要吗?
在跟自己哥哥相爱。
“其次,”他又接着说,“无论你站在哪儿,你要是下坠,就在下面接着你,你要是想往上爬,就推你上去。”
哥对说:“你性格让你没办法藐视家庭和伦常,但是可以,只要你愿意直跟在起,所有坏事都由来做。”
其实很讨厌自己这种瞻前顾后性格,像是雨天里黏在鞋子上泥,让人厌烦。
哥走之后,夏天也随着结束。
踩着落叶去上学时候,小北说:“以后你要考到他那里吗?”
当时脚尖刚点上枚叶子,听见他话,收回脚,弯腰把那枯黄叶子捡起来拿在手里把玩。
“是想,”说,“但考不上。”
哥成绩好,考得学校也是数数二,太差劲,只愚蠢笨鸟,飞不到大洋彼岸。
会熬夜学习,然后在家人们都睡之后,躲去洗手间想着哥自慰。
那之后,总觉得自己切都充满希望,像是雪天突然冒出来阳光样,把周围切都照得闪闪发亮,像钻石样。
冬天到来时候,个人趴在窗边看雪。
这些日子睡到哥床上,每天晚上不着寸缕地用他被
也想活得恣意点,不顾别人,只追求自己想要。
但是每天看见爸妈看见小北,心里就像压着块巨石,哪位神仙都无法掌将其劈开。
可还是信他们话——哥跟小北。
在最后、哥不在身边这年里,拼尽全力去学习,唯目标就是考到哥那座城市去。
人大概最解就是自己,哪怕装出副乖巧优秀模样,也深知自己内心里究竟是几斤几两。
“也不定,”小北安慰,“年呢,什都有可能改变。”
什都有可能改变吗?
但是爱应该不会吧。
总是觉得自己每天都在下坠,可是偶尔半夜醒来,看到对面那张空荡荡床,会觉得已经在深渊,还能往哪儿坠呢?
把这个想法说给哥听时候,哥说:“首先,你并没有在深渊之下,知道你被什困扰着,但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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