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量,”蒋韩说,“他没病。”
室友瞥他眼
“那行,给你量量体温。”梁多刚要把体温计拿出来,蒋韩赶紧说:“他现在退烧,们出来前刚量过。”
“那不行。”梁多说,“你们量得不定准,还是再给量量。”
梁多把体温计交给对方:“好好量量,要是发烧话,得打个退烧针,不然这脑子容易给烧坏。”
“退烧针?”室友惊,“打哪儿?”
“当然是屁股啊!”梁多悠哉地看着他,“小时候没打过肌肉针啊?”
他转过去,在自己椅子上坐下。
蒋韩像扶孕妇样扶着他室友在梁多面前凳子上面坐好,小心翼翼地问梁多:“梁医生,他不会有什大毛病吧?”
梁多心说:看是有,不光他,你们俩都有点儿毛病!
也就梁多现在心情好,要不直接把这俩没事儿找事儿家伙赶出去。
“说说吧,怎个不舒服法?”梁多往椅背上靠,连病历本都懒得给他拿,犯不上浪费。
丝不乱,鼻梁上架着副眼镜,身着白大褂,脚踩小皮鞋,乍看还真是为年轻有为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稳重温柔青年医生。
是真帅。
蒋韩看得心跳加速,加速完告诉自己:白衣天使神圣不可侵犯。
想要侵犯,等他脱白大褂再说。
梁多打眼看就知道这俩人是来瞎胡闹,也是当几年正经八百医生,装病学生还真没少见。
蒋韩跟室友都愣,然后互相对视,下秒,蒋韩说:“上次为什没给打?”
“你不严重。”梁多笑得十分温柔,但温柔中还透露着丝丝杀意,“看他现在得烧到四十来度,脑子都烧得糊涂。”
话已至此,蒋韩知道人梁多早就看出来他俩在这儿闹呢。
戏就没必要再继续演,他把体温计还给梁多。
梁多笑着问:“干吗?不量?”
“怎个不舒服法?”室友在这方面,表现出猪队友天分,抬头看向蒋韩。
蒋韩无奈扶额,微微笑:“你怎不舒服,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哦对,”室友说,“是这样,早上起来就觉得头疼恶心,上吐下泻,食不下咽。”
“还有吗?”
“呃,发烧来着。”室友说。
“怎?”梁多没拆穿他们,估摸着应该是想装病开个证明,回去找辅导员请假。
学生们这点儿小把戏,他心里清楚得很,毕竟他小梁大夫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
梁多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特有范儿,站那儿打量他们:“头疼脑热还是上吐下泻啊?”
“全部。”蒋韩说,“今天早他就说自己难受,头晕恶心,跑好几趟厕所。”
梁多在心里冷笑,脸上毫无波澜:“坐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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