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简单地打个比方。”
然而楚瑶不信。
童秋烦啊,虽然离婚这事儿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情伤,但也有点儿伤筋动骨意思,世界好像下子空块出来。
他原本想是,反正离婚,恢复自由身,这就仿佛是身在牢笼人终于得到解放,从今往后他愿意怎玩就怎玩,喜欢泡什样帅哥就泡什样帅哥。
“朋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说话啊?”楚瑶使劲儿跟他碰下杯,“你到底怎想?怎觉得你前夫对你还有意思呢?”
“想多你。”童秋把杯子里剩下酒饮而尽,然后翘着二郎腿说,“他要是对有意思,不至于那痛快地答应和离婚。”
楚瑶觉得也是,如果她是霍知行,真喜欢童秋话,想方设法也得把人留下。
“那你以后什打算?”楚瑶说,“那时候结婚还以为你真遇上良人,没想到,年就散。”
“良人确实是良人,但不是良人。”童秋又叫来服务生点杯酒,“霍知行这人呢,相当不错,可是俩,戴着面具跳舞似,你能懂那感觉吧?”
当场就范。”
“说什呢你。”童秋用手肘撞撞楚瑶,示意她别闹。
方百城笑笑,侧过头看童秋:“真吗?那倒是可以借来各种职业制服,你喜欢哪款就穿哪款。”
这人那点儿心思表现得太明显,童秋不太喜欢这样人,有点儿尴尬,浑身难受,他笑笑,没说话。
方百城也不是傻,感觉到童秋不太爱搭理他,过会儿,找别人聊天去。
楚瑶不懂,但楚瑶为不给好“姐妹”添堵,她需要装懂,于是点点头,非常坚定地说:“嗯,懂!”
“这个人你解……”服务生送酒过来,童秋点是款新酒,接过来道谢,小口尝下,觉得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吧……”
“闷骚。”关于这点,楚瑶非常懂,“明白,你跟你前夫只表现出闷面,没骚起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为什话到你嘴里就有点儿难听呢?”童秋说,“主要是他那人太正直,对着他整天就只敢鞠躬敬礼说谢谢,你让穿丁/字/裤给他跳艳/舞,还真不行。”
“你买丁字裤?”楚瑶问,“你还会跳艳舞?”
没人偷听,楚瑶问:“不喜欢啊?”
“又不是花痴,见个喜欢个。”童秋还在琢磨今天晚上偶遇霍知行事儿。
刚离婚就出来泡酒吧,身边还粘着个男人,自己这在霍知行心里,往后得是什形象?
可是,离都离,形象什,就算维护住又有什意义?
童秋在那儿自拉扯,完全没注意楚瑶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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