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笑他说:“咱们俩这样,搞得跟反kong似。”
“谨慎点总没错,”霍知行是真相当谨慎,每天早上都得问遍,“那喷雾你带着吗?”
童秋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带带,大男人,天天跟小姑娘似带防狼喷雾,真够出息。”
“带着总比不带强。”霍知行是真怕他有什事儿。
走外面,不能带刀,而且童秋这种没练过要是带着刀反而危险,防狼喷雾最适合他。
“怎说?”
童秋带着笑,勾勾手指头,让对方离自己近点。
霍知行凑过来,童秋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要死不也应该死在床上吗?你还欠着场考试呢!”
童老师真出息,霍知行这次算是看明白。
他实在忍不住笑意,就算脸疼也得笑。
。
“知行,”童秋收起平时嬉笑模样,正经八百地说,“虽然咱们俩现在……已经离婚,但是,觉得这种事,还是有权利多解些,你说对吧?”
他越是这样,霍知行心里越是不舒服。
可不是,人家都跟自己离婚还得担惊受怕,也得亏是霍知行压根儿没打算放过童秋,婚离,可他们俩从来都没断联系,现在他多多少少还能陪着童秋,有什事儿自己也能及时发现,但要真是当初离就不往来,人家岂不是真倒霉透?
“三年前还在刑警大队时候抓过个人,”霍知行乖乖坦白,“他当时挺恨,抓他时候他说迟早弄死。”
“对,明天早上咱们俩车站见?”童秋想说不如今天晚上俩人先家里见,明天起去车站,趁着出发前个晚上,还能放肆地补考。
童老师都在脑子里试过好几个姿势。
“那行,”霍知行说,“童老师回去等着,做好准备,等有空,咱们就补考。”
刚才略微凝重气氛总算松缓下来,童秋看着霍知行这张脸,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真糟心啊,他想,不过又能怎办呢,也不能因为这家伙让自己糟心就把人踢走啊,还真舍不得!
自从霍知行受伤,童秋开始不定时嘘寒问暖。
霍知行也样,边关注着邹凯那边动态,边让童秋时刻跟自己汇报行程。
霍知行笑,扯得脸生疼,可童秋眉头却越皱越深。
“弄死是不太可能,这人命太硬。但是最近听说他办保外就医,出来,所以就有些担心,是没什事儿,就怕把你牵扯进来。”
童秋微微歪着头看他:“哎,你说们这算不算是共患难啊?”
霍知行抬手摸摸童秋头发:“最好别,希望没有这难。”
“那是,不过话说,这人有点儿不要脸啊。”童秋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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