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以前住这儿时候跟街坊邻居关系都处得特好,尤其是这宋阿姨。
宋阿姨五十多岁,个人住,有什需要帮忙都喜欢来找霍知行他们两口子,警察和
但霍知行禁yu这事儿,被惩罚其实更像是童秋。
“去煮个粥。”童秋下床,“你洗完脸过来煎蛋。”
重新生活在起,童老师也不装什贤惠勤快人,开始支使霍知行干活儿。
霍知行倒是乐得跟他起做饭,俩人在厨房忙活时候,说不定还能趁机从做饭变成zuo爱。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早上肯定是没这个时间。
早上五点半,闹钟响。
霍知行迷迷糊糊地把身边人捞过来亲口,还带着睡意问:“昨晚睡得好吗?”
“半夜就醒,再没睡着。”童秋窝在霍知行怀里,伸手摸摸对方胡茬,“紧张。”
霍知行勉强睁开眼睛,笑着说:“你这老师当,好像是你要上考场。”
“要是自己上考场就不紧张。”童秋说,“发现人怎越老心态越不好呢?”
“谁啊?怎没看见?”
霍知行凑到他面前:“现在看见吗?”
两个人笑着看对方,谁都不说话,走廊里感应灯灭,在黑暗中,童秋轻轻地吻住霍知行。
看见。
童秋想。
童秋跟霍知行起出门,外面雨下得不小,但家里只有把伞。
“到楼下超市看看有没有卖吧。”霍知行琢磨着,实在不行就把伞给童秋,怎着也不能淋他家童老师。
结果他们刚到楼下就遇见邻居宋阿姨,这阿姨也是挺厉害,冒着雨也能去买菜。
“哎呦!”宋阿姨看见童秋,眼睛立马亮,跟看见自己亲儿子似,“好久没看见小童啊!”
可不是好久。
“嗯?谁老?”霍知行捏捏他屁/股,“挺嫩啊。”
童秋笑他没正形,拍他下,叫他赶快起床。
“你今天去考场?”霍知行坐起来,伸个懒腰。
他右肩还没完全恢复,但这半个多月在童老师细心呵护下,已经好不少,霍知行说自己“皮糙肉厚抗祸害”,这话惹得童秋不高兴,说他又不是铁打,再受次伤就跟他没完。
霍知行问怎个没完法,童秋表示,受次伤,禁yu三个月。
直看着呢。
每年高考都会下雨,这堪比魔咒,而且是全国范围,无幸免。
明明是学生们高考,童秋却半夜醒就再没睡着,怕吵到霍知行,翻身都小心翼翼。
从两人说好要去把离婚证换到现在,半个多月过去,依旧没去,童秋说搬家,也还是没搬。
偶尔过来住,霍知行不在家他就住那边,反正那边房子离学校近,他上班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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