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下个月要是再不跟领证,你禁yu半年。”
霍知行想笑,心
霍知行觉得此刻童秋简直就像是块涂草莓酱奶油蛋糕,甜蜜诱人,怎吃都不够。
“童老师准备什时候给个名分?”霍知行把人翻个身,继续,“这没名没分跟着你,很不安心啊。”
童秋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是握着对方手头脑晕晕喘粗气。
霍知行见他这样,更喜欢,直接压着人在餐桌上直做到童秋求饶。
“真冤枉。”
霍知行圈着他细腰:“你是问红酒味道,还是你味道?”
“全部。”童秋又给自己倒杯。
“红酒话,还不错,”霍知行解开童秋衬衫扣子,“你话,得尝尝再回答。”
童秋觉得自己这回是真醉,整个人都像是泡在红酒里。
他们俩就在餐桌上,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把盘子扫到地上,碎。
期待已久重头戏终于来,他等这刻可是等晚上,等到恨不得口气干那整瓶红酒。
“喝酒吗?”童秋被霍知行亲得晕晕乎乎,手勾着对方脖子,手拿起酒杯,“喂你。”
霍知行笑着看他,心说,不知道这又是在什片子里学会。
他家童老师自主学习能力非常强,总有新花样。
霍知行微微张开嘴,童秋就笑盈盈地把红酒递到对方嘴边。
洗完澡,童秋闻闻自己身上,觉得还是股子红酒味儿。
他跟霍知行躺在被窝里,吹着空调,懒洋洋地说:“搞得好像是不给你名分似。”
霍知行咬他耳朵:“最近事情多,下个月吧,能调到晚上班,白天咱们去把证儿换。”
俩人都这样那样缠绵得不行,结果家里还摆着离婚证,怎都别扭。
霍知行想好,这次换结婚证回来,直接找相框裱起来挂墙上,天天看着,不搬家不能摘下来。
没人管,没人收拾,俩人都忙着呢。
童秋半躺在餐桌上,手拄着桌面,手还不忘继续拿着杯子喝酒。
他之前在脑子里排练小桥段还没落实,可不能就这放弃。
霍知行已经开始作战,弄得童秋直哼哼,可哼哼归哼哼,红酒还是又送到自己嘴边。
透明殷红色液体顺着他嘴角流出来,沿着脖颈往下,流到该去地方。
家里没开灯,只点着两根蜡烛,光线昏暗暧昧,两个人对视着,浓情蜜意。
然而下秒,童秋自己喝掉那杯酒。
“酒精过敏还想喝酒?”童秋笑笑,“你就尝尝嘴里,过过瘾就好。”
他舔舔嘴唇,放下杯子,凑上去,用舌尖勾着霍知行舌尖。
“味道怎样?”童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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