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假期,高三学生却没放假,楼教室依旧灯火通明。
“上回咱们没进去,后来来踩点儿,发现后面其实有个小门,能钻进去。”
屈意衡跟在姚湛身后,笑着说:“没想到们三十多岁时候又开始钻小门。”
以前上学,有些人为逃课方便就在学校后院铁栏杆处动手脚,卸两根铁杆,可以钻出去。
那时候他们没钻过
屈意衡笑得不好意思抬头:“要说这个,咱们俩不是彼此彼此。”
稀里糊涂凑到起做那种出格事儿,又稀里糊涂把那段关系维持到高考结束,屈意衡突然想,要是后来自己没有跟姚湛断联系,他们pao友关系是不是很可能直维持下去?
不过,即便那关系断十五年,现在又给续上,也算是,有缘吧。
他突然觉得姚湛对于他来说就像壶酒,当初新酿出来已经让他微醺,如今,珍藏十几年,再拿出来,尝口就晕。
“实不相瞒,”姚湛说,“还挺期待哪天咱们俩故地重游时候,再昨日重现下。”
,邵威有事没去,辅导功课成屈意衡跟姚湛两个人,就是那回,他们第次做那件事。
所以,姚湛不可能不记得。
“那时候,是不是挺烦人?”想起那时候,姚湛竟然觉得有些愧疚,当初他应该对屈意衡温柔点儿。
“没啊。”屈意衡小口抿着茶,带着笑意说:“很帅,很酷。”
这顿饭吃成他们“回忆餐”,俩人边吃饭边叙旧,重逢这久,第次好好聊起过去。
屈意衡惊讶地抬头看他:“你说去学校?”
“就这定。”姚湛很得意,“定很刺激。”
姚湛其实并不是个特别喜欢追求刺激人,但他总是觉得从屈意衡身上索取得还不够,他想带着那人尝试各种地方,尤其是母校,那里是他们之间故事开始地方。
屈意衡没有反对,姚湛索性当晚就带着他去学校。
上次两人来时候被门口大爷拦住不让进,这会儿是晚上,他们把车停在路边,姚湛带着他往后面小门走。
屈意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又回到这座城市,所以突然之间有很多话想说,他没喝酒,但絮絮叨叨地说好多中学时候事。
“那时候真挺有意思。”屈意衡说,“体育课解散之后,你先跟男生们打会儿篮球,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下课时候就去找。”
他说这话时候,脸微微泛着红,想起当初,他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
要怎说十几岁时候胆子最大呢,现在让他们在除家和酒店以外地方做那种事,他都不敢想象。
“那时候你对什感觉?”姚湛问他,“是不是觉得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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