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搂着他,抽着烟眯眼看着那幅画,他说:“这才能显示出它对有多重要。”
秋天,北方屋子里还没供暖,后半夜很冷,但屈意衡觉得自己身体里凉意都被这句话给驱散。
他贴着姚湛,轻声说:“你要是喜欢,可以再给你画几幅。”
“画可以,”姚湛笑着说,“但这幅永远都是最重要。”
屈意衡不明所以,姚湛说:“因为是你送第个礼物。”
两个/丝/不/挂男人从床上下来,姚湛牵着屈意衡手进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并不很准确,这房子本来只有两室厅,但因为是顶层,当初买房子时候附赠个小阁楼,阁楼不算大,但可以放张桌子安置几个书架,姚湛索性就把这里当做书房。
之前屈意衡来两人就zuo爱,他都没空带着对方在家里转转。
这时候,夜深人静,他们俩踩着木质楼梯往上面走。
“看看。”姚湛领着他到阁楼,开灯。
,“要不没到十就死在你身上。”
屈意衡被他说得脸通红,他自己其实知道他们有些过分,这样对身体不好,但是,他心里清楚不代表姚湛可以说出来。
他想还嘴,可是不知道说什。
“这烟不好抽。”姚湛把烟送到他嘴里,“你抽口再抽。”
“不是不好抽吗?”屈意衡从他手里干脆把烟拿过来,“那别抽。”
“如果不算你身体话。”
屈意衡不好意思,推开姚湛自己下楼。
姚湛说第二天上午他休假,屈意衡还以为他们能觉睡到中午,结果九点多时候姚湛被个电话叫走,饭都没来得及吃。
“没事儿习
屈意衡看见自己之前送姚湛那幅画被装裱起来挂在书房正中间,画很大,是个luo男仰面躺在水面上。
“好看。”姚湛就着屈意衡手抽口烟,“这画往这儿挂,直接拉高这书房档次。”
“哪有那夸张。”屈意衡笑,扭头问他,“你喜欢吗?”
“不喜欢干嘛挂这儿?”姚湛说,“这画框定制,贵着呢,大几千。”
“怎弄个这贵……”
姚湛笑,轻轻咬着他耳朵说:“你抽口再给,就好抽。”
两人zuo爱之后那股yinmi余韵还在,脑子都不是很清醒,姚湛骚/话连篇,屈意衡偶尔也能堵他两句。
姚湛很喜欢在这种状态下跟屈意衡聊天,就好像因为zuo爱,他打开这个人某个开关,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只有在这短暂段时间里屈意衡才会没有顾忌地跟他说笑。
“对,差点儿忘件事儿。”姚湛突然掀起被子,把正在抽烟屈意衡拉起来,“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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