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妈妈看向他，最后说：“孩子，不是
说你，你这个条件找个姑娘结婚
话，人家父母都未必同意，要什
没什，稳定工作也没有，你说，你要是跟姚湛真在
起，以后你们俩日子怎过？指望着他那点儿工资吗？”
“阿姨，能赚钱。”屈意衡皱起
眉，“不用他养。”
“说是这说，但你们画画能赚几个钱？老早就听说过，最穷就是作家跟画家，你们现在年轻还行，以后呢？两个老头喝西北风吗？”
屈意衡越听心里越难受，他知道自己应该对姚湛
“你是做什？”姚湛妈妈问，“那边工作说不要就不要？”
屈意衡：“是自由职业。”
“自由职业？”这在姚湛妈妈听来，就是无业游民。
“嗯，画画。”屈意衡说，“平时接点出版社稿子，最近在准备参加个画展展出申请。”
姚湛妈妈想起姚湛书房墙上挂着那幅画，个没穿衣服男人，还挺大幅，没羞没臊。
果能有什好呢？
这几天来，她每天上网去查那些同性恋事情，本来国家就不支持，没有任何保障，他们现在时冲动在起，那以后怎办？以后后悔，想分开，可是也把彼此都给耽误。
姚湛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孩子很小时候她就教育姚湛，身为男人得有担当，现在好，人家为他来这边，这要是真把人甩，岂不是把自己脸都打。
这些日子，她直表现得很坚决，可姚湛每天情绪多不好，她也感受得到。
最开始时候，她是完全没法接受，脑子炸样，怎都冷静不下来。
“姚湛书房那画，是你画？”
屈意衡下就脸红，他有点儿懊恼，应该送姚湛幅“高雅”点儿。
“是……”
姚湛妈妈无奈地把脸转向边，然后又问：“那你个月能赚多少？这房子是租还是买？”
“个月……不太稳定，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但是吃饭还是不成问题。”屈意衡逼着自己多说话，边说边心跳快得他得大喘气，“这边是租，但是在那边有套房子，现在在出租，刚好跟这边房租能抵消。”
难听话说，难看事儿做，把姚湛逼得不愿意回家，她能舒服？
孩子上班，她就打电话给自己老公哭，电话那边，姚湛爸爸比她还气，说着就要来收拾这不成器儿子，但是她给拦住，她说谈谈再看。
姚湛那边很坚决，分手就是不行，她想着，那不然就从这边下手好。
她有天跟着儿子，看见儿子进这里，找过来很容易，可是对着这个孩子说重话挺难。
有些人就是这样，让你看见就有点儿狠不下心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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