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安全套就不让他进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个男人可以不戴安全套进来。”
“不行,就是饿死,也不让你去夜总会坐台。”
“你想饿死,不想饿死。”
“说不行就是不行。”
“凭什?们又没结婚,就是结婚还能离婚呢。”
年多前,刚刚搬进出租屋时候,隔壁住着对头发花花绿绿年轻恋人,他们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他们名字,也不知道他们做什工作。他们头发差不多每周都会变换种颜色,绿、黄、红、棕色、混色,就是没有见过黑色。这两个人头发颜色变换时总是色调致,他们声称这是情侣色。个月以后知道他们在家发廊打工,房东说他们不是理发技师,只是发廊里洗头工。搬到出租屋第三个月,他们搬走。
他们在隔壁房间里言行清晰可闻,和他们之间墙壁只防眼睛不防耳朵。他们做爱时那张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还有喘息、呻吟和喊叫,隔壁房间几乎每晚都会响起汹涌澎湃之声。
他们因为手头拮据经常吵架。有次听到女边哭泣边说,再也不愿意和他这个穷鬼过下去,她要嫁给个富二代,不用辛苦工作,天天在家里搓麻将。男说也不想和她过穷日子,他要去傍个富婆,住别墅开跑车。两个人不断描绘各自富贵前景来贬低对方,信誓旦旦说着明天就分手,各奔自己锦绣前程。可是第二天他们像是什也没有发生,手拉手亲密无间走出出租屋,去发廊继续做他们钱少活累工作。
最为激烈次,男动手打女。先是听到女在讲述和她起出来打工个小姐妹,她们好像来自同个村庄,这个小姐妹是夜总会坐台小姐,被客人看中后,出台次可以挣千元,如果陪客人过夜可以挣两千元,她与夜总会l*s分成,她拿六,夜总会拿四,她每月能够挣到三四万元。她做三年多,有些熟客,经常打电话让她过去,这样她挣到钱不用和夜总会分成,她现在每个月能挣六七万。女说那位小姐妹要介绍她去夜总会坐台,已经和夜总会经理说好,明天就带她过去。
她问他:“你让去吗?”
“不准你再说这个。”
“就是要说,小姐
他没有声音。她说想去夜总会坐台,这样可以挣很多钱,他可以不工作,她养着他。她说干上几年后挣够钱就从良,两个人回他老家买套房子,开个小店铺。
她又问他:“你让去吗?”
他说话:“你会得性病艾滋病。”
“不会,会让客人戴上安全套。”
“那些客人都是流氓,他们不戴安全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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