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人给换裤子。”
“这裤子不像是你。”
“是啊,”她说,“没有这样裤子。”
“应该是个好心人给你换。”说。
她点点头,问:“你是怎过来?”
犹豫下,不愿意说那些鲜血,说:“看到你牛仔裤崩裂。”
她轻轻地啊声,她说:“他没有告诉这个。”
“他是谁?”
“就是后面过来那个人。”
点点头。
撞力把她牛仔裤崩裂。
“还是叫鼠妹吧,”她说,“你当时在那里吗?”
点点头。
“有人说死得很吓人,说满脸是血。”她问,“是这样吗?”
“谁说?”
想起自己在谭家菜最后情景,说:“在家餐馆里吃完碗面条,正在读别人放在桌子上张报纸,厨房起火,发生爆炸,以后发生事就不知道。”
她嗯声说:“后面过来人会告诉你。”
“牛仔裤崩裂,”她喃喃自语,然后问,“裂成什样子?”
“条条。”
“条条是什样子?”
想会儿告诉她:“有点像拖把上布条。”
她低头看看自己裤子,那是条又长又宽大裤子,是条男人裤子。
“后面过来人。”
没有声音。
“是不是很吓人?”
摇摇头,说:“看见你时候,像是睡着,很温顺样子。”
“你看到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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