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连长吸食鸦片烟以后,提着手枪在深更半夜接连敲开五户人家屋门,终于看见位略有姿色年轻女子,在年轻女子战战兢兢身体上,连长折腾到黎明来临,然后觉睡到中午。
年轻女子父母从深夜忍气吞声到上午后,来到顾益民面前涕
来。旅长问他副官,这是什地方?副官说,是妓院。旅长很生气,对副官说:
“成何体统?这哪像军队,这倒像抢粮饥民。传令下去,不许他们挤成团,给排成两队,整整齐齐进去,嫖娼也要讲个军威。”
那些排长和班长们被副官叫回来,他们又叫又骂,挤成团士兵终于排出队形,长长队形沿着街巷蜿蜒而去,让那些排在后面士兵垂头丧气,他们说刚才挤在起时还能见到妓院门前灯笼,如今出那条街又拐几个弯,别说是灯笼,就是妓院屋顶也看不见。
到晚上,妓院里妓女们已经精疲力竭,她们每人都应付几十个,她们对妓院老鸨哭诉,她们乳房被捏肿,她们屁股和大腿像是脱臼疼痛,她们哭诉饶们吧,快把大门关上。老鸨哭丧着脸,说不能关上大门,外面嫖客个个扛着枪,要是关上门,排排子弹打过来,们个个都成马蜂窝。
这样情景直持续到深夜,那些在寒风里站天士兵个个手脚发麻,有些人眼看着挨到妓院门口,摸摸自己冻成冰棍似身体,说这时候进去也干不啦,还是回去睡觉吧。他们骂骂咧咧,身体僵硬地往回走去。些不死心坚持到最后,当他们进妓女格间,看到赤身裸体妓女躺在那里死去似没有动静。他们也是有心无力,搓着自己手,搓着自己腿,搓着自己身体,后面等待弟兄又在恶言恶语骂着,只好草草收兵,用手在妓女身上胡乱摸上阵,冻僵手摸上去什感觉都没有,仿佛手里拿着根木棍,是木棍在摸她们身体。
第二天,溪镇两家妓院都是高挂免战牌。苦战个昼夜妓女们,有出血,有脱臼,有气息奄奄。妓院老鸨提起前天经历也如惊弓之鸟,说这些北洋军人数众多,动作野蛮。
在宴请旅长时,顾益民苦笑说:“溪镇原本兴旺娼妓业,遭此重创,怕是难以复原。”
旅长对手下军官说:“顾会长对们仁至义尽,传令给全旅官兵,不许骚扰抢劫百姓,不许调戏**妇女,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三十七
妓女们遭遇让那些专门侍候长官私窝子闻风而逃,后来两天里士兵们在酒馆饭店里吃饱喝足后,扛着枪三五成群找地方晒起太阳。长官们找不到女人,只好躺在烟榻上吸食鸦片来消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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