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顾益民话还没有说完,土匪已经扔下锄头,打开棺材,从里面取出枪支。张斧把抱住顾益民,另外土匪开三枪,两个溪镇居民和个顾益民仆人中弹倒地。土匪挟持顾益民向着刚才过来山路跑去,回头对那两个没有中弹却吓傻人喊叫:
“回去告诉你们城里人,们是张斧人马,们绑顾益民,等们帖子。”
名声赫赫溪镇商会会长、民团团领顾益民被土匪绑票消息,像打雷样在溪镇炸开。溪镇百姓惊慌失措,独耳民团胜利让他们趾高气扬年,现在他们感觉大事不妙,有些人家又开始悄悄打理行装,旦土匪攻城,立即逃之夭夭。
三十个民团士兵群龙无首,他们三三两两聚到起,像是抱着枕头似抱着他们汉阳造,抱着他们三八式,互相询问怎办,谁也不知道该怎办。商会几个副会长知道怎办,他们紧急商议后,立即让四个城门关闭,将民团士兵分派去守卫城门。又请林祥福出面,去安抚顾益民眷属。
顾家祖坟。
有个溪镇居民对土匪说:“你们知道顾益民吧?他是溪镇民团团领,还是溪镇商会会长。”
张斧转过身来说:“这坟地是们张家刚刚买下,你们看,有地契。”
张斧拿出张纸给他们看,他们看到上面确实写字,也有手印。张斧把纸放回胸前口袋,转身哭叫起来:
“爸呀,爸呀,你别扔下们啊。”
那天顾家深院大宅里片哭泣哀鸣,顾益民妻妾里有晕眩,有捶胸顿足,有唉声叹气,有喘不过气来。林祥福进去后,在夫人召集下,她们围坐在大堂上商议怎办,所谓商议,也就是围着前来安抚她们林祥福哭哭啼啼,她们涂满胭脂脸被泪水冲,像蝴蝶样花哨起来。
顾益民两个女儿此时仍在上海中西女塾,四个儿子有三个还在沈店寄宿学校,最大顾同年在沈店结识位上
这几个溪镇居民不知道怎办,有个说赶紧去告诉顾益民,便有两个人跑下山去。
这时顾益民正在书房里,两个从西山跑下来人气喘吁吁来到他面前,从这两人断断续续讲述里,顾益民知道有十来个人抬着棺材到西山,正在挖他家祖坟,那些人还有坟地地契。他脑子里嗡嗡直响,顾不上坐轿子,带上两个仆人,右手抄起长衫就往西山方向跑去。
顾益民和两个仆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西山,留守三个居民看见顾益民跑上来,得意地对土匪说:
“顾团领顾会长来啦,看你们怎交待。”
顾益民跑到近前,看祖坟已被刨开,气得蹦跳起来,他伸手指着土匪,颤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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