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吉说:“所以唐颖没有删除纪录。或者她有两支手机,这支是公事用吧。”
这亦有可能——骆小明想。不过如此来,另支手机搞不好在唐颖衣袋,连同尸体——假设唐颖已遇害——被凶徒处置。
“另外调查今早在网络上发放影片源头。”阿吉拿着记事本,说:“联络过那个讨论区和放影片空间公司,取得发文者和上载者IP,不过两个地点都不是本港,前者是瑞士巴塞尔大学,后者是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
“瑞士和墨西哥?”比起唐颖没有删电话纪录,这更令骆小明意外。
“应该是用骇客技术,绕道遮罩真正IP。要查下去也可以,但很花时间,而且很难确定对方绕过多少地方,如果他围绕地球跑五六个点,恐怕要查好几个星期。”
提问,骆小明都尽量回避,尤其是跟受害者身分、影片细节、警方调查进度等等相关问题,他都以“无可奉告”网应。
“骆警官,想问事件跟洪义联和兴忠禾两大黑帮结怨有没有关系?”
名双眼眯成线、样貌有点像狐狸记者举手问道。
“们不排除凶徒有黑社会背景。”骆小明以四两拨千斤手法,挡开问题。
“意思是,唐颖被杀,会不会跟杨文海是兴忠禾老大任德乐私生子有关?”
“唔……暂时先搁下这条线吧。”记者人脉很广,骆小明猜拍摄者可能碰巧认识某位元骇客,在对方怂恿下用这个曲折方法公开消息。
如果那人不是因为怕惹上黑道,他大概巴不得把影片卖给电视台赚笔独家消息报酬——骆小明心想。
“另外玛莉调查过唐颖家庭状况。”阿吉把手上记事本翻过几页,说:“唐颖父母没有结婚,母亲邓佩佩在十年前去世,父亲唐希志五年前也已经死去,以前住在深水埗。所以唐颖对经纪人说她没有家人倒是事实。”
“她父母生前是干什?”骆小明顺口问道。他其实正在想,唐颖父母双亡,警方就不用干向家人传达“生死未卜”苦差。
“在
妈——骆小明心里骂道,纸果然包不住火,他最不想媒体知道情报,似乎已被某些嗅觉灵敏野狗咬住。
“这方面无可奉告。”骆小明保持着扑克脸,没多说半句废话,然而,其他记者都因为这个问题而譁然,在会后追问那位提问同行。
“难搞。”骆小明回到重案组办公室,松开领带。“那群鲨鱼闻到滴血,就汹涌而上。怕调查会遇上不少阻碍。”
“队长,已经核对过唐颖手机纪录。”阿吉向上司报告:“最后通电话就是从公司打进,没有其他。”
“没有?”骆小明感到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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