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红色T恤长发男人。”关振铎神态自若地说:“那家伙是共犯。”
“共犯?他可能只是普通市民……”蔡督察反驳道。
“你是想说,石本添趁著这个巧合逃走吧。没错那长发男人有可能纯粹巧合地制造出让石本添逃走机会,但有两点令这个巧合变得很诡异。第,那场骚动前后不过两分钟,吴方离开洗手间亦不过分钟,在如此短促时间框架里,石本添能有效地闹锁和跳窗,定是事前有所准备。如果事出突然,石本添必须在分钟作出计画、决定行动再准确执行,这太无理。以他这种擅长策画智慧型犯人,不会利用‘偶然’这种不稳定因素,万事败,他就失去,惩教署认为他是个不用提防囚犯b这极为有利筹码——这是他逃走计画中最大优势。”
关振铎轮流瞄蔡督察和小明眼,看到他俩没有疑问,就继续说下去。
“第二,那男人行为未免太异常吧?小明,假设你人有三急,走到洗手间前却被某人妨碍,你会怎办?”
特别,如果说石本添懂得用发夹开锁,点也不出奇……
——这根发夹会是石本添事前藏在身上吗?
应该不是……方哥有替石本添搜身。
*
看完两段影片,蔡督察站起来,说:“就和简报前知道差不多吧。”
“唔……匆忙跑到另间厕所解决。”
“对,而那个男人却跟两名穿制服惩教人员纠缠两分钟。正常人就算不知道妨碍公职人员有罪,看到穿制服纪律部队,或多或少会有点敬畏心,如果守在门口是穿便服普通人,会找碴人或许存在,但明知对方执行公务中,还特意挑衅,这家伙就大有问题。想法是,他直在候诊室待机,等到石本添有所行动,便用这方法引开贴身监视吴方,为石本添制造那分钟逃走机会。”
“可是,或者他并不是内急呢?他可能只想到洗手间洗手之类,又或者他是二楼职员,所以对两名陌生惩教人员举动感到不满……”小明提出异议。
“假如他是在急症室候诊病人或家属,他会到二楼使用洗手间,就是因为楼人太多,他不得不到二楼解决,这样话,他更不会在惩教人员身上浪赞时间,因为他必须尽早回到急症室等候护士叫名,或是陪伴亲人。如果他是职员,也不会做出这种行为——二楼是警务社会服务部,就算那男人不是医院社工,也是从事
“差很多喔。”
冷不防地,关振铎吐出这句。蔡督察和小明不由得盯着坐在自己位子上,双手十指互扣,脸从容关振铎。
“差很多?”蔡督察问。
“他们口供,提供个很明显破案方向。”
“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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