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心想当天每句话,可是没有再找到线索。
“没有,想不……啊!”边说边离开床边,却猛然想起件事。房间有两张椅子,他们有四个人,自然有两人坐在床边,当苏松和邹师傅讨论完“做饵”和“动手”等细节时,他声音变小,如果当时他手拿着地图,讨论完准备藏好,那他声音变小,便是代表他离开贴着房间床。
而在房间另边,是书桌。
走到书桌前,蹲下细看,没在桌下看到任何东西,再探头看看桌子和墙壁之间隙缝,亦没有发现,以为自己弄错,正要找其他地方时,却留意到那盏槌灯底座有点大,举起台灯,用手指甲试着仪开底座底部,“哢”声,圆形底盘掉下,那个底座空间中有张折好地图。
“哦!你真行。”阿七瞪大眼睛,兴奋地说。
现,他只摇摇头,们打开没有上锁抽屉,除些破旧内衣裤和杂物外,没有任何异样。
“你听到他们讨论阴谋时,有没有什特别发现?”阿七问。
努力回忆前天听到每个细节。
——“总之阿杜和阿苏从北角出发,会在这个据点等候。”
记得姓邹说过这句。
们打开地图,放在桌上。那是张香港地图,上面有好几处用铅笔标示地点,有些地点还附有数位。在铜锣湾裁判司署位置上,有个“X”,旁边还写上“八月十八日。上午十点”,而在尖沙咀员警宿舍、中央裁判司署,美利楼和沙田火车站分别标示著“1”,“2”、“3”、“4”,却没有日期和时间。反而在中环统码头附近租庇利街与德辅道中交界,画著个圆圈,并且写着
“啊!是地图!”灵光闪,嚷道。
“地图?”
“邹师傅说过,他会在‘这个据点’等候杜自强和苏松。那时以为他说是这个房间,但现在细心想,那句话大有问题。如果他叫杜自强他们在这儿等候他便很合理,但反过来他在这儿等他们,实在很奇怪嘛!和房东夫妇都没见过那个邹师傅,杜自强和苏忪让个客人留下来等自己,怎看都不合理。所以,他们应该是在看地图,邹师傅嘴上说”这个据点“,其实是指着地图上某个地方。”
单吊西:俗语,意即‘只有套西装’。六○年代香港普遍有“先敬罗衣后敬人”观念,即使工作上不定要穿西装。社会上大部分男性至少有套西服,用作出席某些场合之用。相反,如果工作上有需要穿西装(例如经纪),便可能同套穿到底。
“换句话说,地图上很可能记下他们计画细节。”阿七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地图在哪?翻过那些书,没有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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