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高栋把举报信原件放入抽屉,把鉴定文件投入碎纸机,按下开关表达他态度,“不管信上说是真是假,们首先要保护举报人,不能让举报人误以为们想查他。既然举报人暂时不愿透露身份,也尊重他个人选择。”
“那您意思?”
“信上举报周卫东,为什举报人要把信寄给,而不是寄给纪委?当然,他在信上说他还没有实质证据,这是其。想第二点是,他知道跟周卫东有矛盾,这也不算什秘密。是刑警出身,他是政工那条线人,在到省厅前,们工作经历从来没有交集,到省厅这三年,他仗着资历老,又是常务副厅长,很多地方针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吴主任说:“可您执掌刑侦,又是副厅长里面最年轻。”年轻是项千金买不到政治资本,这正是他优势所在。
高栋闭会儿眼,淡淡地说:“再过年半载,咱们厅长不是高升公安部就是去z.府里,到时厅长人选,如果部里没有特别安排,按省里内部推荐,基本就是周卫东。你知道和他关系,如果他当上厅长,日子就不好过。”
个半月前。
省公安副厅长高栋坐在椅子上,左手夹着烟,右手举起封举报信复印件,反复阅读着上面短短半页文字。
没过多久,办公室吴主任敲两下门走进来,高栋迫不及待地起身询问:“怎样?”
吴主任递给他个文件袋,说:
“举报信上没有检出指纹和其他指向性物质,看来举报人警惕性很高。如果要查举报人身份,除非安排刑警直接去找快递公司,毕竟是寄到公安厅文件,想必收件快递小哥准会留心寄件人。”
吴主任眼睛亮,寻思着:“举报人明白您和周卫东关系,所以把信寄给您,他知道您敢动他!”
高栋笑笑,说:“你猜周卫东是什时候开始跟过不去?来省厅前管刑总,调任副厅后,刑总里还能说得上话。次刑总队长找,说他们破起案子,个叫周荣商人找他们,自称是周卫东侄子,想捞人。案子已经定性,放人是不可能,他希望把
高栋站在原地凝神思索几秒,又重新坐下,把烟头掐灭,打开文件袋。里面共有两份材料,份是用透明塑料袋包裹起来举报信原件,另份是几页物证鉴定报告。
高栋看几眼鉴定报告,问:“这封信上写内容,物鉴中心人也看到吧?”
“找是自己人,全程在旁边看着出结果。”
“自己人也要小心哪……”高栋轻叹声。
“毕竟只是做技术,和里面牵涉到事不相关。高厅,你看要不要安排刑警去查寄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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