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昂朝宋星点下头,宋星立刻换上副审问犯人严厉面孔,问:“今天们找你事,还有谁知道?”
周淇连忙说:“没人知道,刚跟楼上助理交代过,出去办点事。”
“那好,再告诉你遍,今天找你事,等下问你话,你要忘掉,要烂肚子里,如果你传出去,不光是查场子,你也得进来。平时管你们,是派出所是治安队,们是刑警队,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手段跟他们完全不样!”
周淇吓得脸上玻尿酸都变颜色,过好几秒才平复过来,重新摆出职业性笑容,说:“肯定百分之百保密,这道理懂,领导们问什定
“般说来,这种涉黄场子都是跟酒店租场地,不是酒店开。这行虽然利润高,但风险也大,老板被抓是有可能判刑,所以般大酒店老板不会亲自开场子。不过酒店肯定是知情,租给这种场子租金比普通高大截,当然就假装不知道。至于你要查水疗中心背后老板到底是谁,这就难,有时候连老鸨都不知道真正老板是谁。”
枫林晚大酒店二楼茶水厅个小包厢里,张昂边给坐在旁李茜和宋星倒茶,边跟初入江湖李茜介绍风月场所基本情况。他们都穿着便装,张昂是夹克,宋星着休闲小西装,显得有点拘束,李茜则在张昂建议下化上浓妆,毕竟这里可能是嫌疑人地盘,出入娱乐场所得有娱乐场所范儿。
“那老鸨是不是小姐?”李茜天真地问。
张昂不由笑起来,心下在问,你叔叔算不算警察。当然,这不要命比喻他是不敢说,他含糊地解释句:“各行各业都得从基层干起啊。”
不多时,小包厢门开,穿着紧身衬衫王瑞军走进来,跟在他身后是个年约三十漂亮女人,脸玻尿酸将她塑造成多位女明星综合体,她衣着打扮花枝招展,看便是娱乐场所人物。
女人亦步亦趋地小心跟在王瑞军身后,来到几人面前,堆出满脸笑意,目光不敢直视他们,低垂双眸,朝每个人点头,嘴里亲切地说三遍“领导好”。
李茜好奇地瞧着她,问:“你就是周老鸨?”
“呃,就是周经理。”对方愣,干笑着,“周淇,领导叫小淇好。”她抬头去看喊她“周老鸨”女警官,发现原来是个乳臭未干小娘们儿,长得还挺标致,心想长这好看干吗要当警察啊,来这儿上班多好,保证比警察收入高十倍。
王瑞军警惕地关上门,走到周淇身边,看眼张昂眼神,便对她说:“你坐下,们领导有话问你。”
周淇乖顺地点下头,略显紧张地把屁股挪到张空着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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