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警察都能查到这块信息吗?”
赵铁民摇头道:“这块涉及人员隐私,当然不是随便哪个警察都能看。监狱系统人、政法委人、派出所、刑侦队般都
严良道:“找过骆闻,跟他说案子,几名被害人都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可是被害人与凶手间,似乎没发生直接肢体冲突,问他有几种能够实现。他列举几种,其中种办法就是先用高压电棍把人击晕,随后勒死,据说同类案子他们宁市前几年出现过。而高压电棍电人后,定会留下触电形成电击伤,所以需要重新检查孙红运尸体。”
赵铁民点点头,道:“很好。骆闻这家伙到现在还这专业啊。”
严良冷笑声,目光瞥向窗外,幽幽说句:“他当然很专业。”
赵铁民道:“你第二个问题呢?”
“记得刑释人员释放时,都被要求登记地址和联系方式,尤其是重刑犯,以便当地社区和派出所监视对方是否走上正途?”
何个,谈破案居然谈到领导几十年没碰过解方程,他早就上去掐死他。
赵铁民只好换个话题:“你看过卷宗后,对凶手为什给死者插根烟,徐添丁案子里,凶手又为什要在死者身上割血条,这几个问题有什看法吗?”
严良道:“说过,这次方程组,出题人太高明,留下函数非常多,无法直接解算得出答案,必须用代入法。而你这几个问题,是解方程最后步,验证方程是否成立时。而到那步,相信这些问题答案都已经呼之欲出。所以,现在这几个问题,不用着急。”
赵铁民皱着眉,强忍着拆掉数学系教学楼冲动,听严良传播回数学思想,只好敷衍着道:“嗯……也许你这种很特别破案思路,嗯……真很特别,也不妨尝试啊。”
严良道:“现在,有两个问题,需要你来核对。”
“对,是有这个规定。哦不……你说得也不对,不是监视刑释人员,而是社区和派出所会不定时地送上爱心和必要帮助,让刑释人员早日融入社会,成为社会和谐大家庭分子。”
严良白他眼:“对着,别用你那当官口吻,讲些冠冕堂皇话。”
赵铁民尴尬道:“呃……好,就算你说是对。”
“那问你,哪里能查刑释人员居住地、个人身份等信息?”
赵铁民撇撇嘴,道:“们公安内部网站上。”
“你说。”
“孙红运尸体还在市局吗?”
“在法医冰柜里,暂时还没火化。”
“请查验下孙红运尸体脖子等处,看看是否有类似灼烧留下痕迹。”
“哦?为什?”见严良不再宣教数学理论,赵铁民也瞬间恢复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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