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买什呢?”
妻子无奈道:“你临走前不是说给孩子和小狗都买零食嘛,除零食外,你再看着挑几件玩具吧。”
“你要不要礼物?”
妻子知道骆闻在这方面就是个白痴,这还需要问吗?当然,她不会赌气说不要。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说不要,骆闻就会当真认为她不需要,真不会买。她果断道:“要,给买条项链。”
“好,那去看看。”
骆闻尴尬地笑笑:“这年纪,正稳步迈入更年期,难免话多,请多谅解。”
妻子嗤笑道:“对,你到底什时候能回来?你刚走时孩子还经常问,最近孩子都没提过你。”
“这样啊……”骆闻心中泛起淡淡抹苦味,抿抿嘴,道,“下周,具体星期几,还没定,到时再给你电话。你可要多跟孩子聊聊,免得把这个爸爸给忘记。”
“你再不回来,真要把你忘。小狗这两个月也长很大,说不定不认识你,你要是个人回家,小心被咬。”
“啊,知道啦,哈哈。”骆闻想到回家后,心中又泛起层暖意。
定注意,以后定改。”
妻子嗤笑声:“你认错每次都很积极。”
“那是应该,虚心接受组织批评嘛。”
“哼!跟你说,女儿生病。”
“生什病?”
那个周末,骆闻独自去趟王府井,原模原样地按照妻子吩咐,给孩子和狗买零食,又挑几个娃娃,最后又买条项链,也是蓝宝石白金项链,和经过这个姑娘脖子上戴着很像。
可是,到下个星期三晚上,他打不通家里电话,妻子手机也显示关机,他以为妻子带着女儿去外面玩,手机没电,他并未在意。直到第二天飞机回到宁市后,他依旧拨不通家里电话,妻子手机还是关机,这时他才略微感觉不对
“那,给孩子礼物买好吗?”
骆闻歉意道:“还没有。唔……周末出去看看,对,北京买东西去哪里好?王府井?”
“又没去过北京,怎知道?你在北京都待两个月,就没出去过吗?”
“刚来北京时,大家起去过长城,后来直待宾馆,也没出去买过东西。”
妻子很解骆闻这个人,像购物这些事永远指望不上他,只好道:“那你就去王府井吧。”
“感冒,还发烧。”
“去医院看过吗?”
“晚上开始发烧,吃退烧药,好些,明天请假带她去医院。”
“哦,那好,”骆闻想想,叮嘱道,“最好就配点药,不要打抗生素,长期打抗生素免疫系统……”
还没等他说完,妻子就打断他:“知道啦,真啰唆,你这些理论从孩子生下来到现在,中间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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