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去。从你们调查材料看,他家庭富裕,事业有成,和太太非常恩爱。被关进去几年,家庭、事业,他都不要吗?这代价也太大。”
赵铁民严肃地说:“怀疑凶手是他太太,他为保护太太,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严良果断否定他意见,“案发当天他突然去北京,第二天上午回来抛尸,这显示,他是知道当天晚上江阳会被人杀死,于是提前准备不在场证据。而不是命案发生后,他才临时想出办法替他人顶罪。他太太个女人,很难将江阳勒死。并且如果他真爱他太太,怎可能明知当晚他太太要去勒死江阳,却不阻止呢?”
赵铁民苦恼说:“那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其他动机。”
严良思索片刻,说:“想见他,和他当面谈谈。”
“们天天提审,他从没吐过真相。”赵铁民似乎对这个建议不抱任何期望。
严良笑笑:“他这做既然不是为人顶罪,而是其他目,相信他会透露些信息,来达成他目。只不过他透露信息,并没有被你们完全解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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