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疑问,只有两条路可走。使劲活下去,或使劲找死。
首先,要把这份手稿放回行李袋。然后要把袋子扣上,拿起外套走下楼去,结账离开这家廉价旅馆。然后,要走进家酒吧,把张五元钞票放在酒保面前,要他给来两杯威士忌,杯给自己,杯给安迪。这将是从九三八年入狱以来,第次以自由人身份喝酒。喝完后,会给酒保元小费,好好谢谢他。离开酒吧后,便走向灰狗巴士站,买张经由纽约到艾尔帕索车票。到艾尔帕索之后,再买张车票到麦克纳里。等到麦克纳里后,猜会想想办法,看看像这样老骗子能否找机会跨过边境,进入墨西哥。
当然记得那个小镇名字,齐华坦尼荷,这名字太美,令人忘不。
发现自己兴奋莫名,颤抖手几乎握不住笔。想惟有自由
看着石头下东西许久、许久,眼睛早就看到,但是脑子得花点时间,才能真正意识到是怎回事。下面赫然放着个信封,信封很小心地包在透明塑胶袋中,以避免弄湿。上面写着名字,是安迪整齐字迹。
拿起信封,把石头放回安迪和他已过世朋友原先放置地方。
亲爱雷德: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话,那表示你也出来。不管你是怎出来,总之你出来。如果你已经找到这里,你或许愿意往前再多走点路,想你定还记得那个小镇名字吧?需要个好帮手,帮把业务推上轨道。
为喝杯,同时好好考虑下。会直留意你情况。记住,“希望”是个好东西,也许是世间最好东西,好东西永远不会消逝。希望这封信会找到你,而且找到你时候,你过得很好。
你朋友彼得·斯蒂芬没有当场打开这封信。阵恐惧袭来,只希望在别人看到之前尽快离开那里。
回到自己房间以后,才打开信来读,楼梯口飘来阵阵老人煮晚餐香味——不外乎是些粉面类食物,美国每个低收入老人家晚上几乎都吃这些东西。
看完信后,抱头痛哭起来,信封里还附二十张新五十元钞票。
现在身在布鲁斯特旅馆,再度成逃犯——违反假释条例是罪名。但是猜,大概没有警察会大费周章地设置路障,来逮捕这样个犯人吧——在想,现在该怎办?
手上有这份稿子,还有个行李袋,大小和医生医药包差不多大,所有财产都在里面。有十九张五十元钞票、四张十元钞票、张五元钞票和三张元钞票,还有些零钱。拿张五十元钞票去买这本笔记本和包烟。
还在想,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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